无论多晚，警局里总是灯火通明。

    周知彦把车开停车场，几个小时过去之后，他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车停稳，拉起手刹。

    “我们走？”他看向坐在副驾驶位的岑少艾。

    后者隔着贴了防窥因此有些不太清晰的车窗往外看，一脸好奇。

    “还着吗？”指的是岑少艾拿在手里的茶罐。

    刚才开车过来的途中，周知彦看见路边一个自动贩卖机，便停来帮她买了杯饮。

    在夜晚的河边谁知冻了多久，喝的，不要生病才好。

    闻言，岑少艾低看着手里的罐，一言不发。

    周知彦左等右等等不来回答，脆自己上手。不小心蹭过她捧住底的手，只觉得罐都被她冰凉的手带的失去温度了。

    “不了就给我吧，我去扔掉。”

    岑少艾的手攥得更了。

    “一会儿再给你买新的。”

    楼里也有自动贩卖机，不仅品牌类多，补货补得也十分频繁。

    岑少艾还是不为所动。

    这次，加上上次，至多不过几个小时的相，周知彦已经大约摸清了她的脾。不由得暗自叹气，帮她把安全带解开，开车门锁。

    “不扔就不扔吧，我们走。”

    门的警卫看到周知彦现，先习惯打了声招呼，然后一脸奇怪：“你怎么又回来了？”

    一边说着，神不自觉地落在他旁的岑少艾上。

    岑少艾上半还披着他的外，两条细笔直俏生生的还在外面。周知彦伸手把她往自己  边揽。

    “没事。就是有事。”

    说完他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这叫什么话。

    警察办案的细节，有时候不便跟非经手人解释得太过细致。他的糊糊，倒也没那么突兀。

    警卫表示理解地了。

    在上楼安顿岑少艾之前，周知彦先拽她来到一楼的拐角，指着洗手间的门让他先去。

    岑少艾抬，飞快扫过门上的标志：“这是男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