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辙在三司条例司并无他事,只是每日讨论免役法,科举改革。
官员议事的奏疏,一经官家,中书过目就立即转发至三司条例司,由条例司的官员们行讨论,苏辙目前所为之事便是这些。
这一日苏辙正要退衙,吕惠卿走来笑着对苏辙:“今日王相公设宴于私程都是他自己写的,如今看来苏辙竟有些打动王安石的样
。
王安石:“这苏
由确有所学,这青苗法当年我知县地方时曾试行之,如今过得太久了……你再回去改一改,以后一个月之中勿再议论青苗法。”
吕惠卿心王安石若真听从苏辙的意见,那么自己的青苗法不就打
漂了?所有功夫都白
了。
吕惠卿想到这里,只好暂且作罢,回去再修改青苗法。
苏辙回到了家中便问兄去哪了。
苏轼的行踪一向是飘忽不定,每到一地任官便访问僧,不是求问些烧金方术,便是养生金丹之法。
或者便是同僚请他去吃酒。
苏辙以为这个时候苏轼多半不在家,问了老仆却得知苏轼回家之后一直坐在书房不肯门一步。
苏辙心想苏轼不是一直抱怨官告院没什么差事么?每日都清闲鸟来了,怎地居然也有公事带回家。
苏辙走至院中,但见苏轼书房里仍是亮着灯。
苏辙走书房中,苏轼于灯
挥毫,竟是撰写奏疏。苏辙拿起苏轼写废的文章过目,苏轼竟是在给皇帝上疏,题目是《论学校贡举状》。
苏辙知三司条例司议论科举改革,于是官家
令三馆以上官员必须在一个月以
写一封奏疏言此事。
三馆以上就是有馆职的官员。
由此可知官家这一次诏让官员言事的范围之大。
苏轼如今是馆职是直史馆,正好是可以上疏言事的范畴,于是苏轼便上疏给官家了。
苏辙看苏轼的奏疏面上忧虑之
。
苏轼看向苏辙:“怎么了?是不是在条例司又与吕吉甫,王介甫争议了?”
苏辙:“些许争议倒是无妨,大家都是闭起门来讲,只是王介甫不许我言于外罢了。只是兄
这上疏怕是会
王介甫之怒啊,三郎一直与我说,不可
及王介甫政柄,如今你上疏……不是公然与他不和吗?”
苏轼:“我
京以来虽是不懒拙不事事,但官家此番上疏让三馆以上官员言事,我又岂可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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