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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零四章 章直离京(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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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箝捭阖自鬼谷的纵横术,意思是兄弟二人很能讲,但都是耍小聪明,有术无,于国事明显无用。

    官家是才的人,打算用苏轼修起居注,却为王安石反对作罢。

    章越没有与章直说,自己要将所有的风雨都为这个家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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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章直:“可是三叔你不已是置其中了吗?”

    章越:“那我便送到这,你此去西北不要着急建立军功,还是以察民为意,好好作你的事,其他都不用。”

    章越回看向章直,此刻正好北风卷来,云层翻,天地之间皆是寒冬的肃杀。

    “你呆在对于惊涛骇浪碰都不要碰,过好你的太平日便是了,至于朝堂上之事自有相公们为之!”

    苏轼可谓一而再再而三。

    众人送章直离开后,章越坐上车又送了章直一亭。

    章直看着章越的目光,觉他的目光亦是如这寒冬般。

    “侄儿明白。”

    章直忍不住:“但三叔你也不想吗?听闻你与吕惠卿数度意见相左。”

    章直:“三叔,侄儿在地方时一直在读王介甫的条疏,这变法之事……”

    说到这里章直看了一一旁的车厢,但见自己母亲与妻都在车里,心底升起甜的滋味。

    章直:“可是侄儿到地方后?必须以百姓为重,不明变法得失如何施为?”

    章越笑:“其实变法不变法的事本只是经术之争,但争到最后却变成了权力之争。这权力二字恰恰不是你如今可以想的。”

    王安石看了考题,这苏轼不是明白的讥讽自己吗?

    今年苏轼监国监解试时,便了一个考题,晋武平吴以独断而克,符讨晋以独断而亡,齐威专任仲而霸,燕会专任之而灭。事同功异,何也?

    章直见天将晚,彤云密布一副要雪的样。他对章越:“三叔就送到这里,若是再送怕是耽搁你明日上朝。”

    最后章越笑了笑拍着章直的肩膀:“不要想这些事,海面上是惊涛骇浪,但海底总是波澜不惊。”

    因为王安石的反对,官家便没有提苏轼兄弟。

    说到这里章越顿了顿:“你如今不过二十岁,还是要多学多问多看,朝堂上的争论你只能隐约听懂个大概,但却不能有自己判断,最后只能是人云亦云,听途说而已。”

    章越:“三叔与吕惠卿并无意见相左,你少揣这些事。”

度批评王安石新法。

    王安石则反对:“这兄弟二人的学问都是飞箝捭阖为事。”

    但王安石也不是一再容忍的人。

    章越将手一:“你这个念很危险,想也不要想。更何况你想的再多也帮不了百姓,但不想可以让自己仕途走得更顺畅些。”

    章越看向章直皱眉:“变法?这有什么好说?”

    讽刺自己独断且专任!

    至于苏辙倒是还好,因为听了章越的话,没有在条例司里公开反对王安石。因此苏辙便一直留在了条例司,而在另一个时空历史里苏辙早就被王安石赶京了。

    官家有一日问王安石:“苏轼苏辙兄弟学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