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覆上林瑾的后腰，她赶拦来：“不用的，一会儿去走走就好了。”

    早上本就是需求旺盛的时刻，肢接容易枪走火，这腰估计更要遭罪。

    陆为了然地笑笑。

    “那就起来，咱们收拾收拾发。”

    “嗯。”

    林瑾麻利地钻被窝，跟陆为一起把睡袋和被收拾了，先拆好了帐篷，在河边洗漱吃了早饭，便上了车火启动。

    自从可可西里之后，吉普车每天的发动都要耗费短不一的时间，有时运好，一两分钟就发动了，有时车得抖个十来分钟才能正常启动。这样的耗时无非是因为太冷了，而这温泉的气温相对些，发动便一气呵成

    林瑾腰疼得厉害，把昨天从林述车里拿来的绒坐垫团了团，垫在腰后。

    陆为瞥了一：“是哪儿疼？骨疼还是疼？”

    “骨疼。”

    “你垫得低一。垫那儿越垫越疼。”

    “诶？”林瑾一边把绒团往挪，一边问，“你怎么知我疼在哪里？”

    陆为笑了。昨晚他从后边摁的腰，怎么会不知她酸痛在了哪里。

    但氓话他也就不说了，省得又把邪念勾起来。

    林瑾看他笑着不声，其实也把他的心思猜得七七八八，嘴角带上了笑意，靠坐在棉绒绒的垫上。

    今天又是个晴天，太在布喀达坂峰后半截金光，而峰飞过的斑雁引了她的目光。

    灰白的鸟儿八九成群。它们是世界上最能适应原气候的动之一，血红白在化过程中发生了变异，能够在氧气度仅有百分之三十的地方正常生存和飞行。它们能在越冬时翻越珠穆朗玛峰，为了避免大风对飞行路线造成影响，它们会千百成群，灰压压一片，成为喜拉雅山脉的一独特风景。

    斑雁不仅是原的象征，陆为说过，它们也是藏羚羊没的象征。斑雁现的地方，意味着这一带也有藏羚羊现。

    她期待着在离开可可西里之前再看见藏羚羊一次。这几天之，见到的羊和羊骨架的数量远超于见到藏羚羊的数量，那些羊儿被车和人捕猎的次数太多了，到了如今听见车声就躲的地步。

    可惜车往西南边行驶，足足几十公里路，也不曾瞧见过藏羚羊的影。不过没见到藏羚羊，却遇见了一大一小两只棕熊。

    除了在动园之外，林瑾从来没有见过熊类。

    比起她印象中的熊，前所见的两只熊型小了很多，型也不太一样，印象里的棕熊大脸圆，但前的棕熊有着的凸起的嘴，也更宽厚。

    车在路过两只熊时微微减速，好让林瑾看得更清楚些。她扒着车窗望去，与那母两熊相对视。

    “那是藏熊，牧民它们叫‘哲猛’。它们是整个可可西里中最凶猛的动，攻击很，见谁都扑。”

    “哲猛。”林瑾默念着这两个字，“听着可的。”

    陆为：“以前勒湖的哨卡失踪过一个我们的队员，估计就是被熊扑死了。”

    林瑾顿时噤声，对于那嘴熊的印象也全然改变。

    吉普车逐渐行远，两只熊在后视镜里也越来越小，逐渐变成了两个黑。而在前车窗，勒斜武担湖逐渐现在了视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