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可怜我吗？

    不能。程攸甯拒绝了，她知他不是那人，他就像是从淤泥里开的，努力的在向着光，跟她不一样的。

    程攸甯不知为什么会这么想，可他给她的觉就是这样的，她一个摆脱不了影的人何必连累别人。

    一如往常，程攸甯微笑，如同开遍漫山的荼靡，梦幻而丽。

    我可养不起你。程攸甯扬起颌，勾着，看似漫不经心。

    好好休息，程攸甯。顾野没回她的话，起要离开的时候，在她手边放了一个粉蓝的小袋。

    程攸甯打开一看，是一对向日葵模样的小发卡，她一愣，就听到顾野说，路过一个商店时看见的，觉得很适合你。

    闻言，程攸甯抬，就看见顾野笑得灿烂，看她的睛里盛着光：没有人告诉你，你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吗？

    程攸甯一愣，失笑：你撩妹的技术真的很烂。

    没有，我真的这么觉得。顾野语气很认真。

    这换程攸甯有些无所适从，还是顾野的一通电话拯救了她。

    依稀能听见那边是个女声，挂断电话后，顾野叹气：哎，我得走了，有活。

    啊，是模特吗？就之前店门前拍的那？程攸甯问来的时候，脸有些红。

    嗯。顾野，收拾垃圾提上走了。

    这回是真走了。

    程攸甯躺回病床有些怅然若失，果然人就是不能惯着。

    又忍不住想，这小孩好像很忙啊，很需要钱的样。

    啊，程攸甯你在想什么啊，这跟你也没关系啊，你们就是顾客和老板的关系，小孩说的话还真的能当真吗？

    一午，程攸甯就在反复纠结里睡过去，等到顾野再来的时候，程攸甯以为自己梦了。

    她抱着被，特别迷蒙的看着前的人：唔，我真是怔了，梦还能梦到你。

    还这么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