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有小孩的意思。”他一边系上衣扣，边对我说。

    “什么叫没有小孩的意思啊？！”我崩溃了，“你跟我说你怀了，但又没有小孩了，那你怀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啊？？？”

    “简单来说，BO结合很困难，为了提成功率，我稍微用了小手段，”他看上去非常理所当然，“怀成功了，但是保胎失败了，大概到四月份左右，会自然产吧。”

    他说得是什么鸟语吗？我想敲开他的脑壳看看他在想什么，或者敲开自己的脑门把自己撞死在门，千万绪间，我抓住了自己的第一个思路，“怀是真的怀吗？不会又是什么新技术吧。”

    “那不至于，”他微笑，“我开始确实想要生你的孩，这样也许可以作为一个提醒，一个对彼此的提醒，不是吗。”他坐在床边，一只曲起来，慢吞吞地给自己上棉袜。“比如说，如果现在你以为我还怀着，就不会傻看着我这样穿衣服了。”

    我一生从来没有此刻，这么心累又疲倦过。我看着他爬床走过来，跪坐在我面前，把上半趴在我的膝盖上。现在我确定这是Omega学院的培训课程了，真是一一的。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脸，“没有哭啊，”他好像有遗憾似的说。

    我都要炸了，伸手揪住他的脸往旁边扯，“哭个啊！”我用力扯了好几，“你是不是在Omega学院待得脑坏掉了，你还想看我哭？你回来就是故意折腾我的吧。”

    他脸都被我揪红了，还是很镇定的样，“是啊，”他说，“我确实是很愿意看到你哭，尤其是为了我哭。”他伸手住了我的手，“你又烦躁又忍住不发火的样我也喜看，你一边不愿意，一边还要照顾我，每到这个时候，我都到很开心。”

    我真是努力克制住没让自己翻白，“你现在是破罐破摔胡说八吗？反正也不可能结婚了——”“为什么不可能结婚？”他语气很认真，“没有孩，我们依然可以结婚，这样你也不会有太大压力，你不是因为担心照顾不好孩焦虑吗，现在没有孩了。”

    我服了。

    “你到底为什么想和我结婚啊，”我问他，“我本来以为你是需要挡箭牌的，结果你不需要，你到底想怎么样呢？”

    他往前一，把我的腰搂住了，声音有闷闷的，“明明是你在纵容我。”“我怎么纵容你了？”我被他这贼喊捉贼的话气到了，“不是，我什么时候过这事了？”“一直，”他用力的抱住我，“我小时候就赶走那些人的时候，你就算会对我生气，最后还是会远离他们。你知我伤害了你的老师，可你仍然会为我弹琴，不是吗？”他用力到了让我呼不畅的地步，“　其实我也罪有应得吧？但你总是救我，为什么不承认我就是比其他人都重要？”他在慢慢攀上来，胳膊缠住了我的脖，目光凝望着我，眸像是某兽类的瞳孔，闪着奇异的光彩“我对你来说就是最重要的，超过你那些没用的德准则。”

    我有一不自在，“你当然对我来说很重要，但是”我调，“朋友不好吗，一定要这样？”

    他窃窃地笑了，把气吐在我耳朵边“一起上床的朋友？我知你们那一，如果朋友，你可不住我。”他了一我的右耳廓，“你想好，就算是朋友，你也只能有我一个朋友，宝贝，我不成一个好朋友的。只是现在我一定会得很净，一都不会让你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