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是担心学生心态不稳，特意来了李学武的办公室等他，本以为自己这个学生年轻，遭遇挫折便一蹶不振，哪成想现在还有心思跟自己开玩笑。

    “你说说你的想法嘛”董文学笑着对着李学武摆了摆手，继续端着茶杯溜着茶。

    李学武见老师有考校和指导的意思，便从开始捋。

    “那个厂办秘书就是块石，被人家丢河，投石问路的那块儿，我没惯着他的意思就是说我这条路不太好走”

    董文学看了看李学武，示意李学武继续说。

    “徐斯年应该就是个传声筒，他是不敢有自己的思想的，完全就是杨厂设计好的，让他嘛他就嘛，所以我也没为难他，犯不上”

    李学武这个意思就是没有在徐斯年办公室对着徐斯年发飙，因为这人不是主要人，说的再多也没用。

    董文学看了李学武一说：“徐斯年是从57年开始当的厂办主任，伺候走了三任领导了”

    李学武了：“我倒是没有小瞧了他，知他也是个人，所以这一次才是胡打凿，没有冲着他去”

    见董文学，李学武继续说：“杨厂那边我倒是没有太在意，充其量就是为了个面罢了，有个他小舅在里面咋呼，但是也不至于跟我怎么样，只要案办了，那边也不会有什么意见，毕竟我的级别低，还真够不着那么的位置”

    董文学笑着看着自己的学生分析着这次事，机关就是这样，对你不好的那个人并不一定是你的仇人，这个需要就事论事，透过表象看问题的本质。

    现在杨厂看似跟李学武因为小舅结了仇，其实杨厂不知自己小舅是个什么货嘛？会为了他得罪一个科级？

    这也是李学武没有在门收拾黄平的原因，那是个梁小丑，直接打他那是打杨厂的脸，但是要玩正治收拾他，杨厂是不会的，这是游戏规则，就算是一把手也得遵守。

    李学武将最后一烟完，怼灭在了烟灰缸里，皱着眉说：“我就看着付不太对劲儿，这老在搞我”

    董文学笑着把烟也熄灭在了那个铁烟灰缸里，还真别说，这个烟灰缸看着真坐实，看着就想拿起来砸人脑袋。

    “怎么想的嘛？”

    见老师就这一句，明显是前面的问题过关了，李学武皱着眉想了一阵儿也没想个所以然来。

    “咱们也没得罪他啊，我们俩年岁相差这么大，也没有利益冲突”

    实在是想不自己跟付斌有什么过节，导致付斌在杨厂办公室就已经商量好了自己的分结果，今天的三级询问完全就是糊自己呢。

    其次就是付斌对于自己的理结果是最有发言权的，但是这个结果来，那么代表付斌在杨厂与吴有庆的对峙中没有起到积极的作用。

    这不应该是那件案没有跟他汇报的原因，因为这事都是业务上的，不沾手反而是好事，付斌不会上赶着背锅的，

    最后就是关键人，李副厂，李怀德，今天就是应该李怀德找自己最终谈话，但是在这件事的理上，李怀德一直没有现，也没见李怀德对于自己的理结果有什么意见，完全像是隐了一般。

    这里的问题一定是在了付斌的上，不知这老狐狸在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