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书记见是要走，便开：“跟你的复职提议一起上会的就有黄平，免职，开除，这是杨厂自己说的，老徐那边儿你是当事人，杨厂看你态度，厂里又不是没有不能当厂办主任的对吧”

    “至于付斌嘛，人一上岁数就糊涂，正好趁着这次机会董副直接理保卫，让付斌熬到退吧，反正没有两个月了”

    李学武看着杨书记和李副厂都看着自己，便有些皱眉：“说真的，我跟姬卫东的关系真是一般，也就说几句话，更多的是呛呛，您可能也听说了，我们俩还在办公室打了一架，现在我只能把您二位的意见找机会说给他，听不听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

    杨书记知这是李学武表示可以撒儿谈条件了，便：“这事儿还得多上心，那个董副，你说呢？”

    杨书记代表的是杨厂，也知今天来这边求，第一是求李学武的态度，第二就是求董文学的条件。

    董文学倒是很好说话的样，对着杨书记了，又对着李学武说：“既然二位领导都把话说到这儿了，你该跟姬卫东联系就联系，都是厂的事儿，你这次受伤也是因工受伤，厂里和里都该给你个说法的”

    还没等李学武说话，从门走来的穆鸿雁：“行了，病人需要检查，您们都去吧”

    直到三人了病房也是没有得到李学武的准话，杨书记也是有些为难地看了看李怀德，李怀德则是看了看董文学，先一步离开了。

    董文学还是那个样，礼貌地带着杨书记楼。

    这师徒俩可是对好了暗号了，不吃嘴里可不能松。

    领导的承诺？呵呵。

    病房里，穆鸿雁看了看墙角的一堆东西，又看了看已经“恢复”了的李学武，：“谎报军可是当斩的”

    李学武笑着说：“穆医生，可不是谎报军，是想让您帮我送一些东西给参与救治我的医护人员，您看，东西都备好了”

    穆鸿雁看了看李学武，又看了看旁边的护士，：“那我可不客气了啊”想着自己婆婆在走廊里跟自己说的话，觉得李学武很是会人。

    “我们科室的都喜吃果，护士站的护士们喜吃罐，就拿这些了啊，以后她们想吃我再来拿”

    穆鸿雁倒是没有拿太多，拎着一些果和罐就走了，走前那话是说给边的护士听的。

    那护士也是人，已经听穆医生的意思，再想到隔的顾医生，哪里不知这个胳膊受伤的人是谁的人。

    从每天都来的顾医生的母亲经常来这边送饭就能看来咋回事儿了，回到护士站里又是一阵叽叽喳喳。

    许宁将人送走后坐在了李学武的床前，：“科，午杨书记来就仔细打听了您和姬卫东的关系，又打听了门警卫的份，晚上这是？”

    李学武翻着手里的书页说：“着急了呗，老杨一定是走通门路了，上面没事了就怕面有事儿”

    许宁不解地问：“那您对杨书记这”

    “没事儿，杨书记自己也知咋回事儿，现在是在互相试探对方的底线，都在找一个妥协的位置罢了，杨书记来也不是为了自己来，而是代表杨厂，我说的话也是对着组织说的，也没有一句是对着杨书记说的，这叫对事不对人”

    许宁了表示理解了，继而问：“那李副厂是什么意思？”

    李学武发现顾宁送来的这本书里居然有随想笔记，看着娟秀的文字，颇有窥探某人心的意外。

    “老李能有什么坏心思，无非是清了，想来参合一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