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她们了，她们什么都不知，我爸”

    说到自己的父亲，付华神复杂地思考了一阵儿，随后说：“他是被我妈害了，你们去我家里就知了，就在劈柴胡同”。

    李学武看了看付华，问：“能知你为什么这么合吗？”

    “合你不好吗？”

    付华歪着问了一句，随后轻笑了一声，说：“我恨我爸，我哥，他们牺牲我来换取他们的目的，那我就让他们什么都得不到”。

    李学武看着付华的样也不像是在说假话，虽然不能理解这扭曲的亲关系，但还是表示了尊重，没有再问去。

    示意韩雅婷将审讯记录递给付华签字。

    付华拿着笔看了看韩雅婷的审讯记录，突然笑着对李学武问：“我能知你为什么让广播站每天都更新案件的数量和展吗？这不算机密吧，能不能跟我说说？”

    “嗯？”

    李学武也是没想到付华会这么问。

    “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付华笑着说：“你不知群众基础对你和我哥的竞争很重要吗？”

    随后好像想明白什么似的，怀疑地问：“不对吧？你是不是早就知了，广播站也是你故意的？”

    “你好坏啊！”

    李学武“呵呵呵”地笑了两声，问：“你怎么对这个广播这么在意？”

    付华低边签字边说：“特么的，外面那群孙骗我，说好的二八分成，这些孙隐藏了数目，还是我从你们厂的广播里才知这边发生了多少案”。

    “他大爷，混江湖的没一个讲义气!”。

    “哈哈哈哈”

    李学武笑了一阵，摇了摇说：“我能有什么坏心思，就是给治安一些压力罢了”。

    说着话李学武还看了看韩雅婷。

    付华倒是轻笑着摇了摇：“骗鬼去吧，我才不信呢”。

    虽然这么说，没有得到李学武的答案，付华也没有追问，签完了字，将双手递到了韩雅婷的前。

    任凭韩雅婷给自己带手铐，可付华的睛却是看着李学武，说：“输给你我不怨，就是有些遗憾，遗憾的是有你这么好的对手我自己却不是棋的人”。

    李学武站起，很是正式地说：“无论你因为什么犯错误，你主动代事实的行为都应该受到表扬，我会在你的审讯报告里备注的”。

    “谢谢”

    付华也是对着李学武了，然后由着韩雅婷带着了门。

    李学武站在餐桌旁看着付华被带走，很是慨这个人的聪明。

    别以为付华主动代犯罪事实很傻，这反而是让李学武都佩服的聪明。

    能在这儿抓他的，能有胆单挑他们这么一群人的，一定不是小人。

    尤其是外面的那些人，无论是装备和气质，付华都能看得明白自己的境。

    对普通的审讯人员代和在现场第一时间代给带队主官，这里面的区别大了。

    区别就是案件报告由谁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