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来就给了我舅舅抚养，我母亲又重新回了学校，第二年，参加了年的那场运动，随后便跟着同学离开了京城，去了盐安，她是在那儿认识的我父亲”。

    “后来呢？”

    “后来解放了，我父亲因为肺病转了地方，分到了轧钢厂工作，而我母亲再去找我的时候才知我舅舅因为战，家早就散了，而我也是因缘巧合，被我母亲从教养院的审查资料里认，这才领回了家”

    付华抬起看着李学武说：“可那个时候我这个就已经……她是12岁……”。

    犹豫了一，付华继续说：“我母亲觉得亏欠我太多，所以拼命地补偿她，我看我不顺，我就被送去了我大爷家”。

    “可我恨我母亲，自己找了个男人嫁了，也就是你们抓的那个凌德贵”。

    “说说后来吧，为什么走到了这一步？”

    付华了一烟，说：“是我，是我这个把我们一家带了渊”。

    “她依仗我母亲的护，从带着凌德贵买卖开始，一路坑蒙拐骗，我母亲就在后面收拾残局”

    “为了给她，我母亲把能求到的关系都求遍了，而她的“生意”也越越大，还拐了那个朱老八靶，唉~”

    “朱老八什么况？”

    “老傻呗！”

    付华嘲讽：“以为玩儿了我，其实是被我当靶在了前面，她也怕死，呵呵”。

    了一烟，付华继续说：“我这个同母异父的人跟她不亲，她倒跟付海波亲近，因为两人只差了一岁”。

    对着李学武示意了一手里的烟，表示烟没了还要烟。

    李学武将自己手里的烟先扔了，递给了付海波一帮着燃了，接着又给自己了一。

    只要付华代了，李学武陪他在这一天都行。

    “刚开始我犯错误我母亲还能理的了，后来人用尽了，我父亲被我母亲磨的没办法，也帮着我理麻烦”

    说着话，抬手对着李学武比划了一，说：“这个你应该懂，只要错了一次，那么就没有收手的机会了”。

    李学武笑着，这个时候可不会跟付华说自己清如，明如镜。

    “我母亲开始跟我一起疯狂地敛财，通过我父亲的关系，和她的老关系，一儿一儿地送，这才形成了现在的规模”

    “付海波怎么回事儿？”

    李学武对着沈放示意去搞杯，沈放表示明白就去了。

    “付海波是来我家以后跟我搞到一起的，看我有钱了，他又喜时髦东西，都是我买给他，他在参加工作以后更是借着我爸和我的力步步升。”

    “分工倒是很明确，他们没顾着你吗？”

    “我？我不成的嘛”

    付华自嘲：“我看不上我，我父亲看不上我，付海波看不上我，就连我母亲，里就只有我，呵呵”。

    接沈放递过来的茶杯喝了一，付华觉舒服多了。

    “所以你是后来才参与去的？”

    “嗯，是我爸看我混的不成样，找人安排菜市场去的”

    李学武，问：“那你母亲为你，为付海波编织了很大一张网？”

    “嗯，这网不小，海边的鸽市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