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手可以宽以待人。

    但是在三人一起的场合里，郑富华当然是严厉地要求李学武，给李学武鼓励的同时也会给李学武提个醒。

    “明白了郑局，案可能要超线儿，我怕到时候拿不准”

    郑富华皱着眉问：“多的线儿知吗？”

    李学武摇了摇，说：“据付斌的儿代，付斌两为了保护赵玲珑，编织了一张很有力量的大网，这张网引的在钢城的付海波都拼了命地想回来借力”。

    “多的线儿咱们都办！”

    局看着李学武定地说：“我就不信他能上天去？你放心大胆地办，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把这天破喽，即使破喽我给你兜着，我兜不住还有更上面的领导，我就看看谁敢在我的地盘上肆意妄为”。

    震一锤定音地给这个案定了，那就是无限制地调查。

    也是，还真就没有谁敢搞这么大动作的，胆也忒大了一些。

    别看震平日里一副老好人的形象，和善、鼓励人，但是犯了他的忌讳，那也是要亮虎爪的人。

    老好人还能成为一把手？永远不可能，更不用说东城分局这样的力门。

    饭后李学武跟沈放在院里溜达了两圈儿，去考场看了看。

    “考生”们很刻苦，有边吃饭边写的，有的甚至饭都来不及吃，还在奋笔疾书，任凭饭碗就放在旁边凉着。

    一顿饭不吃不算什么，这次考试考不好以后的饭都不用吃了。

    溜达到朱老八等人的审讯室时，这些人都蔫耷脑的，两顿不吃就委顿了。

    这个时代的饭菜没有油，一顿不吃都受不了，更何况是两顿了呢。

    走到赵玲珑审讯室前，看了看，李学武也没去。

    这会儿赵玲珑像是睡着了一样，坐在审讯椅上闭着睛一动不动，如果不是鼻息有白气在，李学武以为她自尽了呢。

    想想也是不可能的，贪财好之人怎么可能舍得自杀呢。

    付华中午吃了饭，所以这会儿倒是神呢，脸上被看守透了巾给了，所以这会儿李学武能看付华着烟低着在想着什么。

    烟是李学武留在审讯室的，是对付华合的奖励。

    李学武和沈放两人最后来到了付海波的审讯室。

    推开门，见付海波正抬起看过来，李学武冷着脸问：“昨晚休息的怎么样？”

    付海波看了看李学武，随后摇了摇说：“不太好，我有儿认枕”。

    李学武说：“我一会儿跟看守说一声，帮你换个合适的枕”。

    “谢谢”

    付海波平静地对李学武了一声谢，随后便问：“我妻和孩你准备怎么理？”

    李学武没有先回答付海波的问题，而是对着沈放说：“我想跟付海波单独聊聊，你带着看守先在外面待一会儿”。

    沈放看了看付海波，然后了，带着护卫队员去了。

    但沈放留了个心儿，并没有走远，且让护卫队员就站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