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这上哪儿说理去？”

    二爷，又抬起问：“如您……”。

    二爷跟这位老服务员问了六七个名字，终于在最后一个有了消息。

    “我知的，是他孙给养老呢”

    老服务员边在便笺纸上写着地址，边说：“也是您问的巧了，这位离我们家住的不远，前儿个我还见着赵师傅遛弯儿呢”。

    “哎呀，谢谢，谢谢啊！”

    二爷接过地址，拱手不住地谢着。

    这位则是客气地回了个礼，笑：“都是缘分，您了多来这边转转，许是还能遇见朋友”。

    “借您吉言！”

    二爷带着李学武了书店，李学武回看了看牌匾。

    “还是老人儿说话听着舒心啊！”

    “呵~”

    听见李学武的慨，叶二爷倒是了一鼻孔。

    带着李学武往走了走才说：“他想从你兜里往掏钱，能不给你说的舒服了吗？”

    李学武也是“呵呵”一笑，他倒是没在意这个。

    这不是很正常嘛，销售的，谁不是想着从主顾儿的兜里往掏钱呢。

    二爷背着手，得着老相识的消息，他现在也是没了刚才的焦虑了。

    能找到一个，就能连上其他个。

    他叶继祖又回来了！

    “以前都说我们当行的脸难看，话难听，可我们也被迫不得已的”

    叶二爷看见这个老伙计，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开始给李学武倒苦。

    “能当铺当东西的，合着不是家里发财了！”

    “呵呵”

    李学武也是理解了二爷的意思，当铺收当的不能有笑模样这是行规。

    人家来当东西，本来就是够难过的了，你再笑，不找倒霉呢嘛。

    而且这当铺里收东西都是带着放贷的意思，典押的东西都是狠狠压价的。

    要是笑嘻嘻的，一天能打八回架。

    二爷可能是有些激动，看了李学武的笑，说：“你不会以为刚才那个是什么好玩意儿吧？”

    李学武也没觉得二爷狗咬吕宾了。

    这条街的有多，那黄了铺的几百个东家最知。

    跟这行摸爬打上了当柜的二爷也知。

    “也就是新社会了，不然那也是个黑心的，没几个大儿，甭想让他们说真话”

    “那现在怎么就乐于助人了呢？”

    李学武打开车门扶着叶二爷上了车，自己绕过来打着了火往外面开去。

    等上了大路，李学武继续刚才的问题，问：“是不是您这前辈有面，或者跟您说的这几个人有什么啊？”

    “！”

    二爷撇嘴：“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

    骂了一句以后，二爷给解释：“我有个的面，我说的那些人他也就是知，搭关系他蹬梯都够不上！”

    这可不是二爷自自擂，他们这样的人在店里属于供奉，先生，特级人才。

    他们可是要念书学习的，虽然不及秀才、举人。

    但只要是读书人，那就有人一等的觉。

    那老服务员属于店伙计，打杂的，熬多少年都少有的。

    来源也大多是民、乞丐、苦人家孩。

    这样的，哪有念过书的，搬书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