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父母之际，作为一个父亲，能为她的最后的支持，也是她要自己最正确的选择。

    父亲并没有告诉她应该怎么选择，也没有跟她说怎么选择是对的，只要她据自己的心意来，没有谁的人生就都是黑白两面，非对即错，总有生活在选择之间摇摆。

    顾宁很茫然，从小到大她都没有过什么艰难的选择，学校，工作，就连对象都是父亲母亲准备好资料放在她的面前看着照片和文字去选择，而不是由着她自己去现实里往。

    这可能是父亲跟她说过的，最现实，最直白的话，她必须为自己的人生开始负责了。

    ——

    “怎么了小宁？”

    就在穆鸿雁跟婆婆说笑的时候，突然发现从楼梯上走来的小姑脸有些不对。

    她心里猜测，是不是公公不同意某些李学武的意见，跟小姑说不对了，这才不兴了。

    丁凤霞也是看了闺女的不对来，忙站起走了过来，关心地问：“你爸爸说什么了？”

    “没”

    顾宁自微笑着摇了摇，：“跟爸爸聊了些以前的事儿”。

    “这孩”

    丁凤霞睛眯了眯，好像知了什么，但还是故作不知地摸了摸闺女的脸，：“吓妈妈一”。

    “我还以为爸爸说你了呢”

    穆鸿雁也知小姑说的是借，但既然婆婆都这么说了，她便也就这么认为了。

    这会儿想着也是缓和一小姑的绪，同时也在看向婆婆，不知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她不是一个多事的人，如果家里有什么事是不方便跟她说的，她绝不会主动打听。

    顾宁抿了抿嘴，整理了一绪，对着母亲说：“爸爸说他没有意见，都听您的”。

    “呵呵，就知他这么说”

    丁凤霞拉了拉闺女的手，笑着：“你爸爸早就说过，只要你开心，他怎么着都行”。

    这话看似说的随意，其实已经猜到闺女怎么了，还是用话语安着。

    顾宁，对着母亲笑了笑，说：“明天还得上班呢，我想回去了”。

    “太晚了”

    丁凤霞想留闺女住，但看着闺女倔的神，迟疑了一，还是开：“让小齐开车送你回去吧”。

    “好”

    顾宁了，随即便去拿自己的包。

    穆鸿雁早在婆婆说那一句的时候便去值班室去找小齐了，她知公公一定是跟小姑说了什么，婆婆也知。

    这会儿给她们母女留时间和空间，主动躲了过去。

    等小齐将顾宁的自行车固定好，开车带着顾宁门的时候，丁凤霞的脸上只剩苦涩。

    不过这苦涩也只是一闪而过，没有让走过来的儿媳妇儿担心，两人沉默无言地回了屋。

    ——

    李学武是在晚饭前去的大宅，了班都没屋，开车直接来了这边，因为窦师傅在这边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