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等到第二天，也没有等到他们山。我知事了，就联系了当地官府。缉刑司和院都有人赶过来，在一个山里发现了他们的骸骨。这就是事的经过。”

    少族？

    但是带队的张溪至师兄执意不肯，他让我留养伤，自己带着其他人了山。

    赵汝成微笑与她作别，转回来，笑了笑：“有趣啊。”

    方家缠绵病榻多年的老族前几天刚刚去世，而方家事实上的族方泽厚理所当然地由虚转实。

    “我想去上炷香。”

    说完，看着还没有挪动步的凌河，他问：“还有事吗？”

    说着她便引导赵汝成往前走，从始至终，完全忽略了旁边的凌河与姜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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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查任务？”方鹤翎似乎有些惊愕，但很快就压了去，没有更多的绪。

    “有什么事吗？”他对着凌河问。

    方鹤翎看了他一，神中已看不到仇恨之类的绪。“是。”

    “我们有权。”凌河很是沉稳地说：“我们接了院的调查任务，涉事的任何人或机构，都需要合我们。不仅仅你是这样，缉刑司也是如此。”

    两人一路相谈甚，凌河姜望默默跟在后，待走到方鹤翎家门时，这两人已经差不多开始互相换生辰八字了。

    但凌河只是很认真地：“我想给方鹏举的爷爷上炷香。他生前很疼鹏举。”

    他的右的确用纱布裹了好几层，隐有血痕。

    赵汝成有些兴趣了，笑：“我们都是院弟，有事找方师弟。不知姑娘方便告知吗？”

    方鹤翎没有摆架，直接跟着门房走大门，脸并不是很好，但也没有太失礼。

    但现在方家事实上主的却是“少族”方鹤翎。

    在刚才的之中，他们已经清楚方家的变化。

    “什么？”方鹤翎以为自己听错了。

    诚然这是早晚的事，为自己儿铺路也是理所当然。但给人的觉，就不免太急了些。并且方泽厚年富力，怎么也不应该这么早就养老。

    只是：“好，那我再说一遍。那一天我们追杀两个左妖人，到了杜家镇外的一座山上。因为已经连到祁昌山脉了，我的又受了伤，所以就说要不要埋伏在山外，等妖人山。

    听得赵汝成自承院弟，且还是方鹤翎的师兄。这女已经彻底消解了半路被拦的怨气，笑容变得格外灿烂：“少族在家呢！这里路杂，我引你过去吧。”

    因为方泽厚就任族后，已经把族里大权全权给儿。

    他真的只是想祭拜一而已，很纯粹，很简单。

    他又转向凌河：“我知的就这么多，其他事我并不清楚。我爷爷死了，我父亲伤心过度，不能主事。现在方家上上都是我一个人撑着，我很忙，没有重要的事不要打扰我。好吗？”

    “只有骸骨？”姜望问。他不由得又想起在唐舍镇发生的事。

    这倒是一步。本来以他过去的格，姜望以为怎么着也要闹腾一的。

    “那起任务我已经代得很清楚了。院、缉刑司，都有记录。”方鹤翎打断他：“你们可以去翻看，而不是再来问我。你们没有这样的权利，我也不存在这样的义务。”

得赵汝成那张俊俏脸，这才缓和几分，撩了撩发：“你问少族啊……”

    “是这样，方师弟。”凌河解释：“关于之前你经历的那起任务……”

    “如此，就有劳姑娘了。”赵汝成温柔一笑，如风送。

    正在他们心里转着念的时候，门房已经禀报回来。

    方鹤翎默然了半晌，侧让了门的位置。

    有趣的当然不是这位姑娘。

    自告奋勇与门房说明了来意后，女才依依不舍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