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一些事，可以让小侍女的心好受一些。

    “他……跟其他的老爷没什么不一样。多就是，不会打我吧。”

    “别的事，有吗？”姜望忍不住打断。

    “你说的这个事，是去年的什么时候？”

    海并非什么专门审讯报的术，在现在的这运用，最多就是相当于小小放松状态的聊天。

    但姜望却嗅一巧合的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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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不合常理的事。正常人不会的事，或者正常况不会发生的事。”

小小造成伤害，只是会让她意识的到放松，从而说话遵循心。

    因为结果很明显——那名修士走的时候，小小甚至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夏天已经来了，空气开始变得有些沉闷。

    姜望说：“院里需要添置些什么，你自己安排。我就不过问了。”

    “半年前，那个住在这里的修士……”姜望注意着措辞：“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能说说吗？”

    姜望，便打算结束这个话题。

    一个超凡修士，承诺照顾保护区区一个侍女？

    就算小小当时被冲昏了，不觉得可笑，时至如今，也应该知了这有多荒谬。

    所以姜望在问话的时候，尽量考虑她的心。

    简单来说，就是会讲实话。

    “什么样的事才算奇怪？”小小问。

    因为小小之前就是那名修士的侍女。在他走了之后，才被葛老“要”过去。

    对于很多超凡修士来说，并没有什么远大前程，崇理想。纸醉金迷的享受，才是他们追逐超凡的理由。

    “两年多，快三年了。”

    小小只觉微一恍神，便已恢复常态。低看着自己的脚尖。

    “我的例钱，你直接去问胡事支取。”

    “我记不太清了，大概八月九月的样？”

    她并未迷失神智，只是在术的影响，暂时忽略危险，变得放松、自然。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姜望说着，散去了海。

    事后该矿工也离开了。

    “没关系，不想说可以不说。”姜望说。

    说话也不那么拘谨小心了。

    小小想了一阵，说：“去年的时候，有人说在矿里看到了一会发光的羊。大家都很奇怪，矿里怎么会有羊呢？羊又怎么会发光？但是他信誓旦旦的，不像是说谎的样……奇怪的事，可能这应该是吧。”

    像这矿区上的人员。来来去去动很正常，而且籍贯什么的也无法一一实。基本上走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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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后来，那名超凡修士也离开了矿区。

    很难说这两件事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但它们的共同在于：当事者都离开了，没有后续。

    但小小继续说：“他……他说他会照顾我，会保护我，会……带我走。”

    哪怕是沦落到给矿区守卫的弱小修士，如葛姓老这人，也不忘尽其所能的享受。

    其人的那些事，他听起来就觉不适，听不去。

    “别的事……正常况不会发生的事……”

    小小低，看不清表。

    他跟胡事谈的报酬，主要是元石。一些生活所需的金银钱币，矿区方面倒是不至于对超凡修士吝啬。

    如果将它们放在一起看，就有了很烈的斧凿痕迹。

    姜望看了一院外的天空，暗沉沉的。

    姜望很清楚，所谓侍女，并没有太多自主权利。胡氏矿场里的这些侍女，很大程度上可以直接说，就是修士们的玩。

    葛恒老的况的确算得变态，可是与胡氏矿场的异常没有什么关系。

    现在已经是四月，胡氏矿场半年多以前，也就是冬月左右的时候，发生过有人夜闯矿区，被矿上超凡修士撞见的事。

    即使是在海的影响，她也说得很艰难。如果是平常状态，她一定不会说。

    “那个人呢？”

    “你在这里这么久，印象里，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

    小小咬着，说：“葛恒是个老变态，他喜折磨人。被他折磨的人越痛苦，他就越开心、越快乐。他喜用鞭，沾了，在人上。最喜的是银针，他经常……”

    因此对葛恒的恶更了一层，但现在毕竟不是算总账的时候。

    就要雨了。

    “后来就再没有看见他。听说好像是回老家去了。”

    而时间再往前推几个月，即是小小所说，有矿工在矿里看到羊的事。

    毕竟……在很多人看来，这太可笑了。

    双方有过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