蜿蜒落衣服。肌实贴着骨骼，的浴袍与他冷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视觉冲击，他又冷又艳，墨重彩。

    “嗯。”

    齐扉的电话是立刻打了过来，骤然响起的铃声让徐枳吓一，她缓了才接通，打开免提放到钢琴上，“扉哥。”

    齐扉一直没有挂她的电话，徐枳从主歌顺到副歌，对方偶尔发一个声音证明他还在。徐枳把曲顺完已经凌晨三了，齐扉那边依旧没挂，他那堆文件还剩很矮的一叠。

    “如果不想视频，音频也可以。”齐扉推开手边的电脑，往后靠到椅上，推了鼻梁上的镜，“我会听你的声音。”

    “不打扰，正在看公司文件，很枯燥。接视频也没有关系，正好可以清醒清醒。”齐扉的语调缓慢，说，“你是有新的灵了吗？我听听看，也许可以给你一些意见。”

    “很琐碎，不一定能成调。”徐枳说监控的时候也就随一问，并没有想真的跟他开视频，“也许很难听。”

    电脑和手机全装背包，徐枳背上包带上罩离开齐扉的房，在门等车时，平板上微博通知。

    “什么糕？”徐枳坐直了。

    齐扉五分钟前发了新微博：“晚安。”

    徐枳摸了摸鼻，移开了。

    空气寂静，静到似乎落针可闻。徐枳想什么来缓解那诡异的气氛，她把手重新放到了钢琴上，手指缓慢的着钢琴琴键，听着音符在空气中缓慢的淌。

    “谢谢扉哥。”徐枳又提了一个音，齐扉的提很有意思。她翘起角，笑在她中溢开，她的声音里有着兴奋，“你的建议很好。”

    “没有监控，我不装那东西。”齐扉清了清嗓，声音忽然很哑，“要开视频吗？”

    徐枳弹奏了两遍抬看着镜的齐扉，有什么东西在腔里沸腾着。他停止了看文件，正在看镜，沉黑的落在镜片底，少了锐利多了几分专注。

    “受到了。”齐扉语调很淡，似乎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评价，他收回视线继续看手里的文件，“好。”

    齐扉在加班？

    六，第一缕光从天边升起，金灿灿的透过茂密树木照到玻璃上，徐枳站在落地窗前，齐扉的声音响在朝里。

    “听。”

    太普照大地，徐枳把这句写到了平板电脑上。走回去收起了录音设备，盖上钢琴盖，用平板电脑叫了车。

    “没有。”徐枳第一次没睡也没有焦虑，夜似乎也没有那么恐惧，她隐隐的还有些兴奋。

    徐枳迟疑许久，打开了微博。

    “打扰吗？”徐枳说，“你该睡觉了吧？”

    徐枳提了一个音阶，果然整段风格变了，质一就来了，整段豁然开朗。

    他们各自忙碌，谁也没有主动说挂。纸张翻动的声音和偶尔钢琴的声音织着碰撞着，缓缓慢慢，凌晨四，徐枳写完了主歌词分，该写副歌了。

    “嗯。”齐扉的声音低醇，缓缓慢慢的飘在空间里。

    “不饿。”徐枳没有夜吃东西的习惯，她的副歌还没有写完，“你困的话，你先去睡，我上回去。”

    “那正好，醒脑。”齐扉说，“今晚得把这堆文件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