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昨晚没睡？”

    电话那,梁意抬了声音，颇为恨铁不成钢，恨不得从电话那钻来敲打沈虞一番：“搞咩呀,这么好的机会你都不睡，还想等到什么时候？”

    沈虞正走着路，风风火火地踩着跟鞋上班。今晨她起了个大早,在化妆和选衣服上就了一个小时。

    等到发丝都打理得一丝不苟时，她才舍得门，“睡什么睡？肤浅！”

    “是睡来的吗？”沈虞笑得满是自信：“显然不是。”

    梁意的语气很是狐疑：“那你们昨晚什么了？”

    “就一起工作？聊天？”沈虞拧着眉，回忆着昨晚的细节,“然后他送我回家,但我在车上睡着了。”

    梁意狠狠翻了个白，“就这？你别告诉我就这啊！”

    沈虞伸手拦了辆租车,和司机说了位置后,坐上后座，边反驳说：“还有！”

    她有些羞涩的笑,用着极快的语速，糊不清地说：“我们…还亲了。”

    “喲。”久经沙场的梁意这才欣一，“亲哪儿了？伸了吗？”

    沈虞脸一红,“什么啊！什么！”她捂住脑袋,那里似乎还残留着男人的温度：“额,亲的是额！停止你肮脏的思想梁小意同学。”

    “切。”梁意不屑极了，“你俩这是在什么？小学生过家家啊？我中就不玩这了！”

    沈虞有些恼：“循序渐嘛，人家这不第一次…”

    “呸。”梁意啐了声：“你和你那初恋除了床没上,都不知亲多少次了,你要是拿那时候的经验,昨晚早得手了。”

    沈虞张了张,有些眩：“我和他都到那地步了？”

    电话这的梁意不以为意地，她正在糕，嘴上叭叭说着话，手上涂纹的动作却是一都不糊：“可不是，你那时候和被了降似的，要不是未成年，我看你可不得直接上本垒。”

    沈虞去苏城那一年，偶尔会回京城和梁意见面。那时候的沈虞，用梁意的话来说，就是个自欺欺人的失足少女。嘴上说着玩玩就好，实际上陷得比谁都。

    沈虞吓得背后起了一层汗：“我这么恋脑的？”

    “你有自知之明就好。”梁意耸肩：“我给你提个建议，你先别急着和温折在一起，找中同学打听一你那个初恋的消息，然后见他一面，看看谁更有觉。”

    “你觉得怎么样？”听不到那回应，梁意又问了一遍，“小虞？”

    “啊。”沈虞都被说懵了，结了半天，“我，我不敢见他。”

    如果，如果梦境中那些都是真的，那她真的是万死难辞，哪来的胆再见他？

    梁意：“那你…悄悄见他？”

    梁意的提议仿佛在沈虞心尖烧了把火，让她从灵魂都开始颤栗起来。沈虞握手机，压那莫名的激动：“我再考虑一。

    一连几天，沈虞都在考虑梁意的提议，时间一晃，就到了周五。

    但这天临班前，沈虞接到了两通电话。

    一通，来自陈和泽，这人不知从哪来了她的号码，电话那的声音吊儿郎当，“沈大女今天有空没？我请你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