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提起什么该死的“环境保护”。没人认为一暴鬃熊或黑嚎狼的生命会于人类。我们是这颗星球的主人，无论将其它杀光或者吃光，那都是专属于我们的权利。其实把事倒过来想想就明白，如果远远跑在化线前沿的不是我们，而且其它某动，谁又会为了人类惨遭杀戮与用的命运哭泣？谁会举着鲜血淋漓的骷髅图案在当权者面前喊着“保护（人类）动”？

    整个寨散发着烈鱼腥的时候，人们开始了新的工作。

    山谷里的积雪化时间较晚，耕结束后谷地仍有冰块残留。有了这个天然的冰箱保鲜，天浩才有足够的时间熬煮海盐。仍旧是老办法，绳索捆在靠近悬崖的大树上，把人放去，再用绳捆绑僵的死鹿，拉至崖上，运回村里。

    这项工作在整个冬天都陆续行，鹿的腌制过程比鳟鱼要复杂。天浩没打算把所有角鹿都制成咸，他把大块的鹿分散到村民家中，分割切小，挂在房梁上，借着火塘升腾的烟雾制成熏。

    鹿脯是一味的品。天浩打算趁着这个机会，把所有鹿晾晒制保存来。磐石寨现在的况比过去好了很多，可是说到真正有价值的财富，只有寨里的这些村民。

    百里香的来源是一树叶。椭圆形，颜青葱翠绿。寨周围山上的大型乔木多以黑针松为主，其中夹杂生着这型较小的树。宿主记忆只有对这树叶的气味描述，天浩照文明时代植学的概念，认为大规模收取树叶并晾保存的时间只能是夏季。

    天气逐渐了起来，鱼晒制的很成功，白的鱼晾晒后呈现半透明状态，附着鱼的那一面有着漂亮光的纹理。天浩用小刀切一片嘴里慢慢咀嚼，鲜咸的滋味在唾搅拌很快在尖上溢开，令他受到糙兽所不备的细腻。

    天大面积播小麦的时候，人们也在田间地洒少量的蔬菜，主要是刺瓜和一些绿蔬菜。天浩以前没见过刺瓜，这本不是文明时代的植品。绿的蔓藤沿着所有可供攀爬的固向上延伸，藤上开一朵朵黄小，看起来有些像南瓜。

    同样还是依靠昆虫授粉，幼果实从枯萎中来的时候，天浩发现这东西表面生着密密麻麻的尖刺。起初这些刺较，摸上去也不算扎手。几天时间过去了，淡青的刺尖颜逐渐变。绿、墨绿、暗蓝……最后彻底变成了黑。

    两个星期时间，刺尖变化是如此显著。这个时候的尖刺度极，手指轻轻碰到会扎破肤，甚至鲜血。

    瓜的积不大，相当于成年的拳。密布在瓜表面的尖刺度约为五厘米，与瓜连接的大分仍为青。老祭司叫上天浩一起，摘了些刺瓜，又摘了一大把蔓藤枝上的芽。天浩看着老人用砍刀把刺瓜从中间破开，里面黄的质，边缘的外有些发绿，很。

    老祭司用刀把带刺的外削掉，用勺挖掉刺瓜中间空腔位置的黄瓤，将整个瓜切成小块，放锅里加炖煮，锅里很快散发一闻起来令人愉悦的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