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蛮族没有发展造纸术。据说狮族正在就这一技术行摸索，他们已经研究很糙的原纸，可是距离全面实用化还需要解决各各样的复杂问题。

    在泥板上留契约是蛮族的法。保留时间视易程而定。像这样粮与布匹之间的换，通常是保留三年，然后在双方立据者在场认可的况行销毁。如果其中一方表示泥板需要继续保留，另外一方必须同意，不得反对。

    福全兴兴地走了。

    包括他带来的那些手，离开的时候脸上都带着微笑。

    在半饥半饱的状态过了这么久，再没有什么比一顿乎乎汤，加上数量够的烤更能令人满足。

    上门是客，肯定要好好招待。

    左所寨的客人刚离开没多久，同彪和国基就不约而同走了天浩的寨。

    “阿浩，你这法用啊！”同彪睛里闪烁着崇拜的目光，脸上全是喜悦的神：“你让我拿着腌熊去左所寨的时候，我还觉得这事儿恐怕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没想到今天还真是被你搞成了。”

    向来稳重的国基也满面激动：“是啊！你怎么就能肯定，左所寨的人不会接受我和国基的条件，用布料从我们手上换粮呢？”

    有些话不能说得太明，大脑的化更多时候需要自主思考。天浩笑了笑，抬手拍了一同彪的肩膀：“有对比，才能产生好坏优劣的判断。五公斤鱼这个价钱其实不算低了，但是比起冬天去换布料费的粮，福全肯定不会接受。我得让他明白现在是什么季节，更重要的是，再不换儿粮回去，左所寨的人就要饿死了。”

    正说着，外面有人敲门。天浩偏往房门方向看了一：“来。”

    在寨外面推车运砖的汉走了来。他对着天浩恭敬地行了个礼，压低声音描述了一遍之前发生过的事：“领，照你代过的，我告诉他们塔楼是房。他们相信了。”

    天浩的话音充满了上位者特有的力量与威严，他笑着：“的好！去，找仓库事多领一天的。这是给你的奖励。”

    磐石寨的新建筑功能与分布是一个秘密，在外人面前必须尽可能遮掩。

    福全是个急，被饥饿驱使的他想要尽快完成这桩易。第二天，双方满载的运输车队在指定地碰，验看过货后，两位领完成了最后的割。

    一辆辆装载布料的木板车被拉寨门的时候，磐石寨再一次陷了沸腾。

    “布，看到了没有，那车上装的全都是布。”

    “是麻布，还有棉布。我的天，我还从没见过这么多的布啊！”

    “哈哈哈哈，以后咱们有衣裳穿了。”

    “这都是天浩从鹿族人那里换来的，是他帮着咱们换的。”

    天浩爬上位于广场正中的一辆板车，站在用草裹住的布料堆上，发洪亮且富有染力的声音：“去年冬天，我接任寨领的时候，曾经答应过你们，要让这里所有的人吃饱肚，穿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