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表示着愿意对自己效忠。

    女人们却很兴，因为年轻领接着达了第二条命令：所有产妇可以在生育后的两个月里得到双倍粮。

    “就是锁龙关南面的那些人。”平俊在脑海里努力搜索记忆：“我没去过锁龙关，据说只有最大的战士才有资格在那里作战。那关把我们和白人的世界分开，我们在北，他们在南。”

    宁定的目光注视着平俊，看着他浑颤抖着双手在地板上，整个上弯曲，面对自己恭恭敬敬行了北方蛮族最尊贵的礼节。

    老祭司熬了一大锅黑乎乎的草药，看着虚弱的产妇们喝去。从火塘里舀起大把的冷却草木灰用于止血，被血浸透就再换一把燥的，家里灰烬不够就去别家讨要……天浩觉得自己肩上的担更重了，现在还要另外分一个“妇科（产科）医生”的可怕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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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应该是八个，三个因为难产死了。接生这事从来都是女人帮女人。拜上一任领孚松所赐，连续几年冬天磐石寨都在缺粮，老人几乎被杀光了，年轻女在接生方面毫无经验，胎儿位不正导致难产的问题必须通过剖腹才能解决。可是等到天浩得到消息赶过来，帮助接生的女人已经从妇双中间抓住婴儿手脚生拉活拽行拖……孩离开母的时候，脑袋歪朝一边，颈骨已经折断。

    “是南边寨过来的一个商人，他叫金生。”平俊丝毫没有隐瞒，老老实实地说：“他呆在青龙寨的时间比较，以前我都是去那里找他。”

    “南方大陆的白人？”天浩慢慢咀嚼着这句话，他控制的很好，心震惊丝毫没有在脸上。

    去年冬天，刚成为“十人首”的时候，阿依就对天浩说过：平俊想要抓她，把她卖掉。

    天浩耐心地等着平俊完成了整个仪式，重新直起，才认真地问：“有件事我不明白。寨里那么多女人你都看不上，为什么唯独要抓走阿依？”

    “你说的那个商人……金生，他现在在哪儿？”天浩直接抓住问题心。

    之所以被称之为“野蛮人”，实在是他们有太多的问题需要解决，太多的现状需要改变。

    平俊脸上浮现犹豫的神。他迟疑片刻，缓缓张开嘴：“当初，我也觉得奇怪。后来我盯着金生问了几次，他不耐烦了才告诉我，像阿依这样的女人的确得很丑，但是在南方大陆的白人看来就不是这样。他们喜很瘦的女人，尤其是腰很细的那，阿依符合他们的要求。”

    蛮族女人都很健，即便是生孩这对有着烈损耗的事，她们也要在生孩的第二天继续劳。

    人是繁衍的基础。天浩没有破坏规则，他只是让这些女人过得比以前更好。

    现在看来，效果斐然。

    再有几个月，妹妹天霜就年满十岁，到了该嫁的年龄。

    男人们对此觉得难以理解。

    “冬祭的时候你去抓阿依，应该不是想要杀了她吧？”天浩抿了一茶，受着腔里散开的余味，睛里闪烁着专属于他的明：“怎么，你想把阿依卖掉？卖给谁？”

    天浩心中的疑惑仍未解开：“他为什么要买阿依？阿依得并不漂亮……嗯，很丑。寨里年轻漂亮女人多得是，你为什么偏偏看中了阿依？”

    寨里诞生了五个婴儿。

    平俊听懂了这句话，：“是的，他是族人，跟我们一样，都属于雷落。”

    后来孚松杀人冬祭，平俊又趁着这个机会想把阿依抓起来，可惜被她逃走。

    “商人？”天浩微微皱起眉：“跟我们一样的商人？”

承诺，另一方面也是天浩想要看看自己能不能对平俊产生影响。

    “也许会在青龙寨吧！”平俊自己也无法肯定：“他总是到走，我也不知他在哪儿。反正咱们周边的几个寨他都会去，没有固定的地方。”

    这是久以来盘桓在天浩脑里的诸多问题之一。

    新的命令在第一时间颁布：严禁产妇丈夫以任何借驱使她们床。

    “去找到他，把他带回来。”天浩很清楚，从平俊上已经榨不更多有用的信息：“告诉他，我要和他谈一笔生意。”

    ……

    寨里有更多的女人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