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志光着上坐在火塘前，大啃着从阿家里抢来的腌鹿。他吃得很开心，脸上全是满足：“既然来了，就不准走。以后就住我这儿，咱们还是像以前那样，我是你男人，你是我的女人。”

    ……

    第四天午，天浩带着几名护卫走环车寨，见到了领雄奎。

    简单的寒暄过后，天浩直接挑明了来意：“阿是去年冬天你们寨换过来的女人。三天前，她回到环车寨探亲。现在约定的时间到了，她没有回来，也没有消息。”

    年近六十的雄奎得很，将近三米。短不一的发看上去就像草，黑与白相互掺杂。鼻孔面了一大把胡，呼通被挡住的觉很不舒服，他却偏这野蛮的造型。宽阔的肩膀和肌随着年龄增不断退化，腹不再像年轻时候那么平坦，圆圆的，鼓鼓的，文明时代的人类这个叫“啤酒肚”。

    “你们寨的女人不见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如果不是因为对方也是领，与自己份对等，雄奎本不会接见天浩。他打心里看不起年轻人，尤其是天浩这外表英俊，女人们看了直的类型。

    对方态度，天浩没兴趣与他掰扯细节：“有人看见阿了环车寨，从那以后就一直没有来过。”

    “谁看见了？让他站来。”雄奎扬着满是胡须的，傲慢的睛居临注视着天浩：“老当了这么多年领，从来就没听说过换去的女人还会回来。小，告诉你这件事的那个人一定是睛瞎了。”

    周围的人顿时爆发哄堂大笑。

    天狂中闪过一丝凶光，他反手想要去摸斜在后背上的战斧，天浩伸手牢牢扣住他的胳膊，盯着雄奎的目光一片冰冷。

    “我给你们三天时间把人来。否则，后果自负。”

    留这句话，天浩带着人转离开，大踏步走了去。

    “呸！臭未的小，竟然对我说这话。”望着他的背影，雄奎狠狠啐了唾沫。

    如果换个时间地，雄奎早已直接令，把天浩等人抓住。可是现在不同，他没有这个底气。

    阿的确在寨里。

    磊志那个混小把她关起来，还给自己送了一大块腌和好几块鱼。不知磐石寨那些人究竟是怎么的，鹿的味真不错，切片烤了嚼在嘴里很是鲜，有特殊的香气。鱼也是，用牙一丝丝啃来，越嚼越香，比黏糊糊血淋淋的兽好吃多了。

    磊志是寨里的人，阿以前也一样。虽说换去的女人没有扣来的理，可是磊志那小说的对：去年冬天寨里卖了很多女人，说起来也是自己考虑不周，剩的男人多了，连个婆娘都找不到。难得有个阿回来，肯定不能放过。再说了，谁知今年冬天会是什么状况？要是还像去年那样大雪，恐怕还得把扣来的阿当货再转卖一遍。

    用刀在她脸上划几刀，破了相就没人能认来。再不就挖掉一只睛，打掉她半边牙齿。只要不伤了手脚，不耽误事，就没人嫌弃，价钱只比正常女略少那么一。

    ……

    黑夜遮蔽了睛，封锁了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