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应有的权利其实很愚蠢。不过也好，这会让你牢牢记住这次的教训。”天浩仿佛地狱学校里最邪恶的教师，嘴里轻声慢语着只有他自己才明白其中意义的可怕字句：“这是一选择题，答案a和答案b你都不选，那就意味着白卷……嘿嘿嘿嘿，零分。”

    “发发慈悲吧，我……我不敢了……不要……求求你，不要……”他无从选择，任何一个位磊志都不愿意放弃。除了用最凄惨的声音苦苦哀求，他实在不知自己还能什么。

    ……

    “磊志把阿打了一顿，还抢走了她带回来的所有东西。磐石寨的人现在找上门来找他算账。”

    他不为所动，抬起手，带着说不的冷漠与残忍，指了指磊志双中间，然后手臂沉，指了指磊志那双没有穿鞋的脚。

    “你放！”暴怒的雄奎再也忍不住了，破大骂：“你这该死的骗，五千公斤麦面，一千公斤苹果，码的你当老是白痴吗？区区一个女人怎么可能背得动那么多东西？还有腌和鱼，还有盐……”

    “阿本来就不是咱们寨里的人。她去年冬天就被卖掉，现在回来只是为了看看她娘和她大哥。都是磊志这个狗杂惹来的祸，要是他不把阿扣来，磐石寨的人又怎么会跟咱们过不去？”

    “别那么惊讶，声音大不代表你占着理。”天浩毫不客气打断了他的怒吼，对付无赖最用的办法就是比对方更加无赖：“反正阿当初离开磐石寨的时候，她带走的所有东西在我那里都有报备。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把东西来，否则咱们接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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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战战兢兢，满面惊恐。从被几个形魁梧环车寨男人从家里抓住送来的时候，磊志就不断发恐惧的尖叫声。

    这是赤的讹诈。

雄奎对此无法理解：“你说什么？”

    “把抓走并待阿的人来，还有她的家人。”这是天浩最后的条件。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却仿佛有神奇的力，把雄奎的吼声逐渐压了去。后者很快变得沉默，肌狰狞的面孔表明雄奎心中怒火丝毫未减，他大着气，却不再张骂人。

    “搞了半天原来是这么回事。照这么说，人家还真是占着理。”

    窃窃私语和低声谈使一切在暗地里传播。

    “别杀我，你们不能这样，阿是我的女人。”

    “你们用如此肮脏、卑鄙、、无耻到极的手段对付一个曾经被你们卖掉的女人，难你们不觉得羞愧吗？”天浩的声音铿锵有力，占据着绝对不容置疑的德制：“你们必须对她给予赔偿，一钱麦面也不能少。”

    尖叫与挣扎毫无作用，闹来的动静很大，环车寨所有人都上了寨墙，隔着几十米远的距离，心复杂地望着这一幕。

    北地蛮族的刑罚非常残酷，但作为囚犯，仍然保有那么一可怜的选择权。比如现在，磊志可以选择自己的受刑位。

    “阿的东西都在我那儿，我什么也不要了，都给你们。”

    “呸！活该！”

    环车寨外的空地上竖起了一木桩，赤的磊志被绑在上面。结实的藤绳环绕过他的腰和，不受束缚的双手可以活动，却无法绕到后解开绳结。

    天浩走到木桩钱，用冷森的目光盯着磊志。后者瑟瑟发抖，不断地哀求告饶。

    “你们想什么？”

    “这就是你想要的？”雄奎睛里一片明悟，他了气，控制住心的愤怒，极不甘心地抬起看了一远山上的那些重型弩炮：“是不是我答应你，就不打了？”

    “阿回家探亲，她随带了五十公斤腌，五十公斤鱼，五千公斤麦面，十公斤盐，另外还有一千公斤苹果。雄奎领，她只是一个女人，你们这样对她不好吧！打了我的人，还抢了她的东西，呵呵……你们到底想什么？”

    天浩的视线在雄奎健壮的表面缓慢移动，仿佛在搜索每一骨的痕迹，就像猎人审视猎，酝酿着合适刀分解的位置：“你是不是觉得磐石寨的人很好欺负？还是你们想要打一场，用拳和斧来说话？”

    (接到通知，明天单位差，要停更几天。。。泪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