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无奈，他只能把寡妇阿的故事完完整整说了一遍，包括她那个死要钱不要脸的亲爹，还有一本心思想要讨老婆发财却发现到来没有得到半好，暴怒之把阿活活打死的丈夫昌茂。

    “南方大陆？那离我们太遥远了。”铜耸了耸肩膀：“还是谈谈青龙寨吧！大王这段时间一直向那里秘密集结军队，你觉得他什么时候会对鹿族人动手？”

    “你太看我了。”巫源叹了气：“这次不一样，给我一百个胆也不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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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源很快被故事引，听得很迷，他忽然发现自己所谓的兴趣其实不仅仅局限于数学和账本，思维和界的开阔使他透过事本想到更多问题：“青龙寨的事娶了赤蹄城的女人。呵呵，不得不说，这家伙其实聪明的，他至少懂得资源价值最大化的理。用婚姻换取一间赚钱的旅店，的确是桩好买卖。可惜啊！他那个老丈人心黑手，早早把女儿名的财产拿走了不说，更是连一儿嫁妆都不给。要换了是我，恐怕也会冒杀人的心思。”

    很意外，铜没有像往常那样附和或反对。他坐在椅上沉思，过了很久，才慢慢地说：“阿源，我们现在的事，会不会把整个族推向最可怕的反面？”

    虽然为雷族的大巫，巫源却从不在私场合尊称族首领为“殿”或“大王”。他儒雅的脸上显一丝轻蔑，左手拈起耳边垂发的动作是如此飘逸：“伟一向没有光，他早该看我们族与鹿族之间可以行资源互补。他接任雷族这么多年，本没有对鹿族宣战的勇气。这次的事倒也符合他小心谨慎的格，五千大军化整为零，悄悄青龙寨集结，时机一到，轻而易举就能拿蒙香寨。说起来，青龙寨也算是沾了光，可以从中分到一些好。”

    “反面？”巫源怔住了，随即反应过来。他淡淡地笑了，笑声中充满了笃定：“社会在发展，金钱的力量永远只会起到推动作用。放心吧，狮王殿的计划非常周密。看看南方大陆的那些白人，他们的正常综合能相当于我们的二分之一，但社会化程度极。火枪、机械、海船、艺术……所有的一切都走在我们前面。我们已经落后太久，如果再不对整个社会行彻底变革，总有一天我们会落魄到比野兽还不如。相信我，金钱的力量可以推动一切，有刺激，有望，人们才会产生改变自的大动力。”

    每当巫源篇大论的时候，铜就觉得自己不上话，只能老老实实当个听众。巫源的谈兴一旦被勾起就很难停。他站起来，来来回回在房间里踱着步：“如果换了是南方白人的世界，青龙寨的那个事就犯了法律，他会被定罪，接受惩罚。”

    铜观察着巫源的表变化：“看样，你好像有了某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