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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他们的想法。”天浩回答得很快，不假思索：“缴纳超过定额的粮以换取姓氏，这法很蠢。”

    巫彭注意到伟的角微微搐了一，他随即淡笑着问：“为什么？”

    “我可以理解第一个这事的人会获得成功。但只要是英明的统治者，就不会让其他人复制这行为。”天浩纯净的睛里看不到一丝杂：“只要缴纳额度超过百分之五十，寨里的人就会挨饿。我知那受，很可怕，恨不得连木地板都嘴里嚼成碎片咽去……百分之六十、七十、甚至更。为了一己私他们恨不得把所有东西都送上去。可最终得到了什么？什么也没有！”

    “就算他们成功了又能怎么样？所有人都饿死了，只剩他孤零零的一个贵族。我不否认姓氏的重要，但我绝不认同用这办法获取。”

    “我宁愿去锁龙关，砍足够数量的白人脑袋。”

    “我可以把这个寨经营得更好，所有人吃饱穿，女人们生养更多。照族规，只要寨人超过一万，就能改寨封城，为领，同样可以得到姓氏。”

    巫彭盯着天浩：“你真是这么想的？”

    “这里是我的家。”天浩起脯，面无惧：“我有家人，有兄和妹妹，还有我的老师，我的朋友……他们信任我，让我成为寨领。我不能辜负这份信任。想要吃饱其实不难，这里的每个人都很勤劳。我们甚至可以拿一分粮找鹿族人换布匹。我们可以过得很充斥，非常满足，很幸福。”

    “这是你的目的？”巫彭问。

    天浩注意到这些话给国师造成了极大的震动。他略微降低音量，态度变得和缓：“得知青龙寨兵的消息后，我觉得应该考虑更多的问题。磐石寨位于族群边界，我们不可能迁徙到别的地方。说实话，鹿族人其实很好打，他们不喜打仗，我们与附近鹿族寨相得很不错，可是现在……这况被打破了。”

    巫彭里闪过一丝满意：“你很聪明。”

    天浩受到一难以抗拒的压迫之力。他轻轻叹息着：“我毕竟是族人。为了我的族，为了这个寨，有些事就算不愿意，也必须去。”

    巫彭用鹰一般明亮的睛注视着他：“……我想……我可以放心了。”

    停顿片刻，国师认真地问：“这次你捕获了大批蒙香寨的鹿族人，立大功。说吧，你想要什么奖励？”

    “能免去年度缴纳的粮额度吗？”心中早有计较的天浩回答得很快。他伸右手，张开五指：“五年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