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事实。

    “说真的，如果不是看在你我都是一个落兄弟的份上，我连这一百个鹿族人都不想分给你。”天浩用遗憾的目光注视着益丰，仿佛看着一个什么也不知的蠢货：“开战前我就说过，这次我们必须团结合作才能取胜。现在我才发现，庆元寨有太多的聪明人，难你们觉得别人都是傻瓜，只有你们最聪明，什么也不用，轻轻松松就能享受一切？”

    前的景逐渐变得迷蒙，连益丰自己都没有发现究竟是什么时候泪。不是因为悲哀或者痛苦，而是来源于恐惧，以及对未来的绝望。

    “你……”益丰努力控制住的愤怒火焰再次升腾起来。

    一百个鹿族人能换回我的寨吗？

    其实庆元寨的老人和女人并不怯战，可益丰的妻搅了一切。鹿族人攻寨的时候，她领着三个孩躲房间，因为男人都上了警戒塔，边没有护卫，她叫了十几个材健壮的妇人充当保镖，拒绝服从天浩的命令参战。

    付的代价实在太多了。

    庆元寨已经毁了。虽说是座空寨，粮和其它资早早了安排运走，藏在安全稳妥的地方，可鹿族人驻的那天晚上天浩带人发动夜袭，熊熊大火一直烧到天亮。现在回去……剩的只是一片残垣断，散发着焦糊臭味的废墟。

新鲜的鹿、鱼、面饼，还有数量够的蔬菜……我们摆事实讲理。益丰领，你的人吃了多少，就还我多少，类和数量必须一致。”

    “你这是什么意思？”天浩皱起眉，丝毫不为所动：“我只是就事论事，我也没有夸大其词。事必须讲究公平，之前我们商量好的，照各寨在战斗中的实际力程度分战利品。益丰，你不好好束你的人，现在落到这个场，你要我怎么帮你？”

    “有儿耐心，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天浩没有掩饰轻蔑：“现在我来和你谈谈实际参战的人数。照我们四寨领之前达成的协议，所有人都必须参战。可实际上，庆元寨的老人和妇女一直没有动。哪怕是磐石寨墙被鹿族人围攻，况最危险的时候，她们仍然像鹌鹑一样躲在屋里不肯来。呵呵……我可没有说，你可以自己想想。”

    老辛辛苦苦带着人，拼死拼活打了这一仗，才得到一百个鹿族人。

    房间里沉闷的气氛让益丰觉很难受，随时可能窒息。他觉嘴里有些发黏发苦，可就算喝再多的也没法冲淡。看着对面，心虚的他视线迅速避开天浩，落到坐在旁边的平林寨领广胜上。那是个狡猾的家伙，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从中帮着劝解。他坐在那里慢吞吞喝着茶，仿佛那是世界上最值得细细品味的东西。

    ……一百个人。

    三个人都有椅，唯独漳浦寨领建平躺在地上。发狠的天浩很有漫画书里变获得超级战斗力的疯，建平伤得很重，虽说并不致命，却需要很时间疗养。他被打怕了，垫着一张兽躺在那里，连大气也不敢，呆滞的睛看着对面屋角，连转都没有转过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战时期，地里的庄稼得不到照顾，今年恐怕谈不上什么收成，寨里的人怎么过冬？

    “那是我们共同制定的战

    上面的人如此，面的人自然是有样学样。总计算来，包括益丰在的一百二十六名战士，庆元寨其余的人没有过半力气，从到尾躲在屋里旁观。

    “帮帮我……阿浩……你，你不能这样。”他老泪纵横，丝毫不顾还有其他寨领在场，离开椅，膝盖弯曲重重跪倒在天浩面前，不断地磕着：“你得给庆元寨的人一条活路，让我们活去啊！”

    益丰忽然觉有些悲哀。

    益丰在痛苦中啜泣：“是你……是你放火庆元寨，是你烧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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