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合豕族人的速度比想象中要快得多，前后只了两个星期。

    然而残酷的现实摆在面前：在这个野蛮愚昧的世界里，很多事必须，也只能以神灵的名义行。

    只有在森严规范框架运转的人类社会，才能最大限度释放生产力。

    他终于相信天浩是真心实意对待自己和族人。

    其实天浩不想成为神。

豕族人来说，简直就是神灵赐予的最奖励。

    黑齿现在真正相信天浩是一名伟大的行巫者。只有得到神灵眷顾，与神灵自由沟通的巫祭，才能真正令人拜服。

    考虑到歌唱曲调必须为广大群众所喜，而且简单易于上，天浩极不负责的使用了《三只老虎》那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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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曲齿为例，可以这样唱：曲齿真好，曲齿真妙，曲齿活呱呱叫。

    老太婆桂的日常生活非常充实。她开始学着编写歌谣，曲调虽然简单，歌词却很能鼓舞人心。

    周、月、年都要行评比，年度劳动总冠军能得到极其丰厚的奖励。他会成为寨里的大人，成为所有女人心目中的儿。

    味的有很多，但就线生产规模化和便利来看，炸是目前可供选择的最佳角。

    矿井挖掘泥炭的工人分成小组，每天都要搞竞赛活动。个人、小组、班……分为不同的奖次，奖品多寡也据泥炭挖掘量而定。懒惰的家伙在这环境里无法生存，他会被所有人排斥，人人都喜活勤快的家伙。从天浩那里，大壮的豕族人第一次知了什么叫“团队合作”。

    这是一个奇妙的场景————磐石寨战团全副武装，保护着服从命令的豕族人享受炸。在锋利战斧和锐利弓箭的外围，聚集着多达上千名着，目光呆滞，脸上充满无限期盼和望的违规者。

    有了第一群人例，就会有更多的人想要加来。

    懒鬼和脏鬼很快发现况不妙，他们在人们的嘲笑与厌弃目光中被迫自我改变。

    天浩要求得到奖励的人在公开场合享受这。郁的香气就像毒1品，会让人上瘾。

    黑齿一直担心族人在磐石寨生活得不习惯。他很快发现，这顾虑本没有没有必要。

    族女人其实并不介意找一个豕族人丈夫。当然，亲接吻的时候，豕族人特有的獠牙很碍事，但这小问题并不妨碍蛮族男女现实的观————只要他吃苦耐劳，有力气，活儿不偷耍，老娘就能接受这样的劳模汉当我的丈夫。

    天浩挑选了两百名最壮的豕族人充战团。他们由曲齿统领，装备着防御程度令人发指的超厚型盔甲。

    就像天浩经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

    磐石寨不需要自由，这里与其说是平民定居，不如说是半军事化理区。天浩这些事很有经验，当奖励发放去的也不算多。

    黑齿担心的所有问题都在“规矩”框架消弭于无形。

    天浩总有各各样的方法刷新豕族人的认知，让他们恍然发现，这个丽的世界不仅仅只是活着与死亡那么简单。

    歌可以唱，人名也可以改。这周挖掘泥炭的冠军是曲齿，周就有可能是黑齿……总之，每个人都有可能成为被歌唱的主角，他的名字会像风一样迅速传遍整个寨。

    优胜者有个特殊称号，叫“劳动模范”。

    效有节奏的转化让黑齿看得目瞪呆。如果不是亲所见，打死他也不会相信这些老老实实列队站立，照领队命令各动作，嘴里喊着“一二一”，迈着逐渐正规步伐的家伙，竟然会是自己的同族。

    清洁卫生也要分排名。包括磐石寨的原住民在，以“十人首”辖的人为单位，每周行安全卫生检查。“一尘不染”显然过于夸张，但至少要把平时居住的房间打扫净。

    “我们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