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太大把握。

    ……

    曲齿从黑暗中醒来，睁开睛的过程很困难，沉重的像钢铁一样难以挪动。他本能的想要平时习惯以手肘撑住地面直起，却发现自己的意识和反应都很迟缓。

    嘴里有些发苦，黏黏的，透一麻醉药的味。曲齿以前尝过这玩意儿，那是几年前被狮族雇佣打仗，受了伤，祭司了些药让自己喝去，昏昏沉沉睡了好几天。

    麦角菌……脑里不知为什么会现这个词。之前好像听某人说过，给我喝了麦角菌与麻醉药混在一起的饮料。

    透过火盆里泥炭燃烧发的光线，曲齿看到了形模糊的天浩。

    “你醒了。”天浩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看着挣扎着想要坐起来的曲齿，再看看他五大三的壮躯，再想想之前用区区一杯茶就将其翻的经过……天浩不由得生一丝恶趣味，想起《浒传》里潘金莲毒杀西门庆的经典桥段。

    “大朗，起来吃药啦！”他笑得很龌龊，压至极低的音量糊糊，只在腔回。

    曲齿看见天浩的嘴在动，他用力撑起坐直，大的手指挠了挠，从昏迷中醒来的朦胧与迟钝仍未祛除，意识地问：“阿浩，你说什么？”

    “没什么。”天浩脸上的表极其彩，就像从农人袋里成功偷到胡萝卜的兔。

    生活需要调剂，没有乐趣就自己制造一些笑。这毕竟不是我熟悉的那个时代，一味的与残酷，会把自己活活疯。

    “觉怎么样？”收起玩笑的心态，他认真地问。

    “……觉……”曲齿挠的动作足足持续了好几分钟，不是因为发，而是他本没有想要改换动作与姿势的意识。他觉得大脑里忽然被了太多的东西，当然实际数量可能没那么多，只是觉很陌生，以前从未见过，却带着几分莫名其妙的熟悉。

    “我……我想向你跪，对着你磕……”满面懵懂的曲齿在自言自语，他完全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天浩的微笑很迷人：“还有呢？”

    “……还有……”曲齿茫然地观望四周，忽然到传来一阵疼痛，低看去，发现自己没穿，大上还有一条状若蜈蚣，隐隐渗血丝的伤痕。

    “怎么会这样？”看着这新鲜的伤，曲齿目瞪呆了几秒钟，忽然想起之前走房间的时候自己没有受伤……他觉得脑不太够用，很多混思维正被一前所未有有的逻辑归拢，照自己从未想过的方式理顺。

    “你，你嘛脱我的？”这句话他脱而，接来的话却与之毫无关联，只是听起来令人浮想联翩：“你是我的主人。”

    天浩觉得事正朝自己希望的方面发展。他满意地微微：“你病了，我给你了个手术。呵呵，别忘了，我可是行巫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