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呢？”天浩立刻问：“小行星撞击地球之后？”

    “是的。”

    “现在呢？”

    “我目前监控半径只有三千一百二十七米五十八厘米四毫米。如果你想知更准确的数字，我可以确到微米。不过那样没有太大意义。”

    三公里左右的监控半径，连磐石城外围都无法及。

    天浩发的叹息。

    “老嬷嬷……你能给我什么帮助吗？”这话问得连天浩自己也没有把握。

    “这得看你想要什么。”光脑的回答依然刻板：“你得理解，因为我不知你的想法。”

    这不是天浩想要的答案，却偏偏是他已经知的答案。

    这几天算是白白浪费，其实早就应该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我想要一个漂亮的女人。”天浩尽可能装作不经意地问。

    “对不起我帮不了你，这已经超了我的能力范围。”屏幕上闪现的文字颇有意思：“但我可以给你个建议。”

    天浩被勾起一丝兴趣：“什么建议？”

    “在不考虑德框架的前提，你可以与任何一在你看来颜值不错的雌动，让它（她）怀，选取后代中的雌，继续重复这一过程。”

    “你……你混！”天浩哭笑不得地骂。

    光脑并不因为他的愤怒而中止回答：“基因有优良自主比特。一般来说，两代至三代的优化结果最明显。如果你有足够的时间，还可以把这一过程延续至更多的代数。不要生气，我只是就你提的问题作回答。答案本与善恶无关，何况我已经就此设定过回答前提。”

    “我要枪，要大炮，需要大量的能兵。”天浩恶狠狠地盯着屏幕：“告诉我，在哪儿可以到这些东西。”

    这明显是气话。

    在别人面前，天浩永远不会用这气说话，更不会如此颓丧，气急败坏。

    领袖的伟大形象需要维持，严肃与神秘是掌握权力的重要因素。可以对属亲切，可以对他们发号施令，可以在他们面前以铁血凶狠模样现……但是在这里，这座破败的基地让天浩无比熟悉，古老的怀旧与思念只能在这里释放。就像一个孩大成人，踏社会，无论他是否结婚，是否生养后代，是否随着时间老去，在他记忆的最，最温柔的词语总是“母亲”。

    家亿万的富豪，铁血无的将军，风万的际，工人、农民、教师……他们都会在母亲面前撒，毫无形象顾忌在母亲面前放浪形骸。

    因为，那是对自己最宽容的人。

    天浩也一样。

    他现在已经明白应该如何与“老嬷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