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乎天浩的意料之外。

    “不要误会，我不会更改之前说过的话。我知的铃薯和玉米只能在地图上标注的区域才能找到。我的意思是，你想要别的东西吗？”

    “你指的是什么？”天浩问得很小心，刚刚经历过失望的他不敢再对这台老旧光脑抱有太多希望。

    “我知一些可能对你有用的农作分布区域。yc0045型海稻、9kws9147抗病型甜菜、红玉萝卜，还有黑农69号大豆。”光标闪烁缓慢：“我觉得……这些东西可能对你有用。”

    天浩张着嘴，怎么也无法合拢，脑里一片空白。

    “……这些……对你有用吗？”如果老嬷嬷拥有人类形态，此刻一定是怯生生的小女孩。

    “有用！当然有用！”如梦初醒的天浩连忙回答，烈激动促使他说话也变得有些语无次：“我要……它们……你怎么……我的意思是，老嬷嬷你说的这些农作在哪儿？”

    电屏幕上现了一张新的地图，是大陆北方的一个特定区域。天浩用手了一屏幕右侧的“缩小”两个字，他看到了代表山的图框，北端有一个醒目的“甲四十三”标注字样。

    “甲四十三是战争爆发前农业特设的试验区。”老嬷嬷解释：“和平年代，包括海稻、油型大豆、抗病甜菜等优产优农作，都在那里行良化杂培育。小行星撞击地球导致地轴变更，大量植因为环境破坏死亡，甲四十三区域也不可避免受到影响。卫星发回的监控数据显示那里已经没有动形态生命，试验区域受损程度达百分之九十九。但它们是植，仍有少分存活。你可以到那里去看看，也许会有收获。”

    天浩双发兴奋的光芒，他脸上绽放狂的笑容：“谢谢，太谢了。”

    老嬷嬷的回答有些不太好意思：“你是最权限拥有者，很遗憾，我无法帮到你太多。”

    “不不不！”天浩连忙摇：“这消息很有用，不夸张地说，这甚至可以改变世界。”

    “真的吗？”老嬷嬷显然不太相信这说法：“你确定？”

    “我确定！”天浩用力：“抱歉，我得走了。我要尽快去你说的那个地方看看。”

    “你还会回来吗？”光脑的问题有些古怪。

    激动中的天浩没有注意这个细节：“当然会回来。我说过，在这世界上，我们来自同一个时代，只有我们才有共同语言。”

    他几乎是小跑着离开基地。

    黑暗中，红指示灯的闪烁节奏比之前加快了半秒钟。

    就像一只睛，久久注视着天浩远去的背影。

    老嬷嬷陷了时间的思考。

    它想起很早以前记录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