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曲齿抬手指了一自己的耳朵：“你的人什么也听不见，他们不会来。”

    最后的希望彻底破灭，折齿却没有求饶。他想狠狠啐曲齿一痰，却被从间涌起的一团血沫卡住，不得不连续咳嗽了几，好不容易在剧烈息中发没有任何力量的怒骂。

    “……你……叛徒……”

    说完这句不连贯的话，折齿瞪大的双彻底凝固，他的不再搐，仿佛瞬间遭遇绝对零度低温，所有的一切都被冻结。

    他死了。

    曲齿注视着已经死去的朋友：“这世上拥有希望的不只是你一个人，我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追求理想和幸福。区别在于，我成功了，你失败了。”

    “你选择了一个错误的王。他不值得你追随，不值得你为此付生命。很遗憾，你不明白这个理。”

    山坳营地里那一千名豕族战士都睡着了。

    这些存放在补给的粮，与此前天浩假冒孚松之欺骗铁齿所用的粮是同一批次。里面掺了麦角菌粉，上次没有用完，这次接着用。

    熟睡的豕族战士肯定有折齿的亲信，现在效忠对象已经死了，等到醒来，他们必须考虑自己的未来，以及生路。

    劝降他们应该没什么难度。

    后面，还有来自宁官寨的大队人。

    折齿是个聪明人，他的计划成功很大。

    可惜，他遇到了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外来者。

    ……

    豕人领地，狂牙城。

    沙齿没有耽误，得到消息就立刻赶往自己的居城。狂牙城现在戒备森严，城门也被封住，这让城的沙齿到心安，舒了气。

    城整气氛比平时张了许多，几乎人人都是神凝重，大街上行人稀少，家家都关着门。

    城主府的守卫比以前多了些。

    沙齿直接召见了城卫军统领枯齿。他坐在椅上，疲惫地对枯齿抬了一手：“说吧，现在是什么况？”

    枯齿是沙齿的心腹，这段时间由他负责狂牙城的所有相关事务。没有其他人在场，说话也就用不着那么正式：“雷的族人向我们发起了全面攻。从边境地区开始，很多村寨都被攻陷了。”

    沙齿怒不可遏，他握起拳：“族人？我和他们历来都是井不犯河，他们为什么要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