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箭手站在破坏程度不算严重的塔楼上警戒，三千名重步兵依托寨墙建立纺线，差不多同样数量的游骑兵在外围巡逻，侦查半径超过五公里，他们事先准备好燥的木柴堆，都是富油脂易于燃烧的松木，遇到况立刻燃，撒上一些晒的粪和粪就会腾起烟。

    议事大厅打扫得很净，熊熊燃烧的炭火煮沸了雪，黒叶茶是北方大陆的特产，很多蛮族都靠喝这玩意儿补充维生素。味很苦，茶颜极，闻起来很香，喝过后腔里会弥漫开淡淡的回甜。

    刚典、廖秋、宗父，加上天浩，五个人围着火塘席地而坐。锐的侍卫守候在外面，没有得到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

    “神灵保佑，这次作战很顺利，况比我想象中要好得多。”宗乐呵呵地笑：“这都是托了阿浩的福，要不是你提我们三城合力共战，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收获。”

    廖秋坐在旁边微微。

    雷角城队的主攻方向是风牙，第一作战阶段得到了五万余名豕人俘虏，第二阶段主要是扫清豕王直属领地，大大小小几十仗打来，又抓获了两万左右。其实仗打到这个份上，结果令人满意，收获大。

    最重要是己方士兵伤亡不大，主要有两方面原因：首先是保密工作得非常好，从兵到逐一攻陷豕族城寨，因为兵力在攻面占据绝对优势，对每个寨都能到严密封锁，偶尔有人侥幸逃，也躲不过事先布置在外围路的巡逻队，加上游骑兵反复拉网式警戒，第一阶段几乎没有走漏消息。

    其次就是铠甲。磐石城产的均质钢非常固，虽然数量不多，却在战斗中发挥了大作用。冷兵时代的战斗，防护力至关重要。只要对手一刀来没能破开防御，反手迎上的战士当场就能要他的命。

    廖秋端起摆在面前的茶抿了一，冲着天浩翘起大拇指，发自心地赞叹：“我佩服的人不错，你算一个。”

    宗光话来，很慨：“我从未想过仗还能这么打。攻黑牙城的时候，我觉得可能要付很大伤亡，不死个几千人本攻不去。阿爹告诉我城里有应，不用慌，让面的人好好休息，吃饱喝足，睡一觉，等到天亮了再动手。结果城门开了，我带着人冲去，那些豕族人吃坏了肚，一个个躺在地上站不起来。我亲手砍掉了黑牙之王的脑袋，我从没想过这辈还能杀死一个王啊！”

    刚典笑着附和：“宗城主说得对，这都是阿浩的功劳。”

    天浩笑着摆了摆手：“仗还没打完，现在说这些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