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句话，像重锤一狠狠撞击着光平的心。

    “福全大哥，磐石城真有你说的那么好？”他的表有些茫然。

    福全故意顿了一：“如果那地方真的很糟糕，我今天会过来找你？”

    他随即语重心地说：“阿平，我是看着你实在太难了，穗木寨的兄弟们也实在过的太苦。不应该啊……你想想，咱们鹿族的织造技术独步天，哪个落不找我们买布？可到来，我们自己还过的这么潦倒，吃了上顿没没顿，大人也就罢了，可那些孩怎么办？”

    光平双眉皱在一起，脸上凄苦慨的表：“……穗木寨可是有好几千人，磐石城真能给我们这么多粮？”

    福全久久注视着光平：“跟我去磐石城走一趟吧！我不会骗你。如果你去了觉不好，随时可以回来。我保证没人拦着你，更不会有人把刀架在你脖上，迫你投降。”

    ……

    夏天到来的时候，光平带着穗木寨所有人投靠了磐石领。

    他是一个谨慎的人，依靠福全嘴上劝说不可能达到这效果。光平带着寨里的祭司和所有千人首前往磐石城，在那里住了几天，切实验过那里的环境与生活，最后才了决心。

    天浩历来重视对其它族的渗透。早在上次兵前，他就对福全行了孢移植手术。虽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并愿意效忠，但天浩边还是聚集起一大批忠心耿耿的追随者。孢产生需要时间，移植对象也必须全面考察，确定在思维方面没有问题，不会产生排斥反应，才能暗地里行手术。尽如此，磐石领仍然现了一批胳膊或大上留有刀疤的人。他们都被分派到重要岗位，不是村寨领，就是预备城主。

    不知是谁先起的，他们组建了一个小规模团，自称为“伤痕者”。

    天浩对此不置可否，结党组社历来是人类的习惯，抱团是群居动的天，党同伐异营造最固的人心垒。谁也不知未来会变成什么样，但就天浩从文明时代的经验来看，一个有着大凝聚力与执行力的政治心，肯定比相互对抗，执政的多个政党换制度优越得多。

    你可以骂我独裁，但你无论如何也不能否认这是集中权力的最佳手段。

    福全是所有伤痕者当中的特殊存在。他目前没有担任领，只有一个千人首的衔。天浩专门给福全属了一支锐卫队，还有足够的匹和财，要求只有一个————在力所能及的况，对熟识的鹿族城寨行渗透。

    战争是消耗资源的吞金兽。磐石领目前铺开的事太多，面积太大，天浩本不需要，同时也难以维持一支庞大的军队。亦兵亦民是北方蛮族自古以来的法，但各落都维持着一定数量的职业化军队，磐石领也不例外。就目前来看，短时间天浩不会主动发起战争，他需要时间储备粮，发展领地，探索并巩固刚发现的济州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