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公平的人。”

    “我尊重你们，也希望你们同样尊重我。”

    “族人不是傻瓜，随便用几块破铜烂铁就从我们手中换走钢铁兵的日结束了。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希望大家能记住我的话，磐石领迎每一个诚实认真生意的朋友。就像我们经常唱的那支歌：朋友来了有好酒。你们将在这里受到最好的招待，买到你们最满意的货。”

    “当然，你们还应该对后面的歌词加印象：若是来了豺狼，迎接它的有刀枪。”

    说着，天浩随手抓起摆在旁坐旁边桌上的人，举起，轻轻落。

    那是狮王亲戚建中的脑袋。

    ……

    尽有令人不快，气氛张的小曲，但就整个易过程来看，仍然算是顺利。

    整整一个货场的泥炭被清空，装上商人们带来的大车，被各牲拖着，在车夫的吆喝声中离开了磐石城。

    蜂窝煤的制作谈不上什么技术量，北方蛮族虽然愚昧，却不是没脑的傻瓜。这东西只要用上几次就能明白其原理，烙印在遗传基因的全范围效率模仿天赋永远不会磨损，即便是在这个时代，仍能发扬光大。

    块很大的天狂走过来，在天浩旁边站定，看着远货场上正在指导装货的商人，声音压得很低：“老三，我觉得你这搞法没用。”

    天浩偏看了他一：“你指的是什么？”

    “银。”天狂直言不讳：“我们都知银的价值，狮王也不是傻瓜。他摆明了想用没有银的假钱从别人手里抢东西，天底又不止他一个聪明人……老三，我觉得这些来买泥炭的家伙肯定早就知这件事，就算不是所有人都清楚，至少也有那么一、两个。”

    天浩笑了：“你说的对。”

    天狂被他的笑容得有些摸不着脑，疑惑地问：“怎么……你知？”

    “正如你刚才说的，我知，而且他们当中的一些人也知。”天浩把视线回转到远的商人上，淡淡地说。

    这话乎意料之外，天狂瞬间觉得脑不够用。他皱眉思考了很久，不太确定地问：“就因为他们是狮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