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为什么会被我们的军队当俘虏抓起来？”

    “那是因为我们帮着龙族人打扫战场。”勇健连忙话来，认真地解释：“前几天他们打了一仗，城外到都是尸。有人，也有，还有铠甲和武。靠近铁颚城边的分基本上已经清理净。我和永浩大哥商量着趁勤的时候走远一，值钱的东西，或者一、两匹死回去，就这样……我们被抓了。”

    巫林的目光再次变得复杂。

    他很想指着永浩和勇健狠狠骂一顿。为虎族人，岂能没有专属于己方族群的立场？心甘愿为侵略者卖命，这是何等可耻的行为？

    理想终究不是现实，巫林知很难……甚至无法以这些理由斥责他们。铁颚城失守是当地城主和军队的问题，宽泛来说甚至可以追责至早已战死的虎牢关守将虎泽生。民众有什么错？他们不是战士，平时辛辛苦苦耕作劳动只为了在每年收获季节向虎王和贵族们缴纳粮税。到来，却因为“投降”这件事对他们以责罚，甚至当众刑……这样，真的公平吗？

    巫林已经不知这是自己第几次在心中暗自叹息。他缓缓了气，理清思维，认真地问：“铁颚城里有多少人像你们这样？我指的是帮助龙族人，也就是你们刚才说的预备队。”

    除了自责、愤怒和失落，巫林同时产生了烈的好奇心。他想知更多关于龙族征服者与铁颚城的现状。如果可以的话，说不定还能找某些可供利用的漏。

    从永浩嘴里说的第一句话，让巫林心中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破灭。

    “所有人都参加了预备队。”永浩憨厚老实的脸上看不到丝毫作伪：“女人也不例外，还有老人和孩。”

    巫林觉得难以置信，音量骤然：“老人和孩？他们能什么？”

    “能的事多了。”勇健再次话来：“破损的城墙需要修补，但铁颚城附近没有石。龙族人用他们的大船运来泥炭，我们在北边的城外盖了些砖窑，从挖土到烧砖，这些事都需要人。”

    “龙族人正在修建通往钢潍城和虎牢关的大路。”永浩补充：“他们把原有的路面拓宽，重新夯实，表面铺上石……据说过几天船队会从白鹿城运来一叫“沥青”的东西，专门用于修路。那玩意儿谁都没见过，也没有听说过。”

    “城里的一些房被拆了，旧材料用于加固城防。腾来的空地新造了一些房，很大，很空。据说那是新的仓库，专门用来储存火药。”

    永浩和勇健的话表面上听起来普普通通，巫林却从中发现了很多问题。联想到龙族人已经掌握的火优势，他脑海里不由得浮起可怕的念————城市要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