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而是必须！肯定！”天浩纠正他话里的错误。一个战败的族之王必须公开刑，只有这样才能从心理上对活着的鹰族人造成震撼。王被杀了，意味着整个落被征服，这是从远古时代就遗留来的组训。

    鹰崇山着的似乎在一瞬间垮了来，至少从天浩这个旁观者角度看来是这样。他不再昂首，之前被侍从押着走来的威严、冷肃气势彻底消失。这变化令人惊讶，就连天浩也怀疑是否自己的睛了问题，从其上透的前后区别是如此明显，简直判若两人。

    “……能不能……让我活着？”良久，苍老的鹰王终于哆嗦着低语，提无比期盼的请求。

    天浩忽然觉得自己算错了一些事。尤其是在征服鹰族的问题上，无论过程还是方法，都可以选择别的方向。说起来这是对鹰族报收集工作的缺失所导致，尤其是对鹰王本人相关信息的了解……鹰崇山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的人。他很怕死，也愿意为了得到活去的机会付代价。

    “我给过你机会。围城战刚开始的时候，我派人劝降。那个时候你为什么拒绝回应？”天浩对此百思不得其解。

    这些话动了鹰崇山心底一直被尊严占据的最后之地。他控制着因为恐惧而颤抖的，努力直后背，曾经离开大脑的王者思维再次返回，眸不由自主一丝傲慢：“龙族……应该是以前的族，有一句谚语，“好铁必须打过才知能不能成为好钢。”我为什么要投降？就因为你攻占了整个北方的鹰族土地，攻占了墨喙城，消灭了我派往黑羽关方向的几十万军队？”

    这些质问堪比暴风骤雨，鹰崇山语气越来越激烈，天浩却没有接话的意思。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一尊无生命的石雕。

    他很有耐心，一直等到鹰崇山停止叫嚣，大着气从疲惫和恐惧中缓过来，这才不慌不忙微笑着问：“说完了吗？”

    鹰崇山底那一片因为绪激动而产生的愤怒逐渐消失，被厚又重的悲哀与服从取代。他低，叹了气：“我输了……我愿意投降。请给我个机会。我……愿意服从，愿意尊奉你为新的鹰族之王。”

    这是北方蛮族默守的规矩。并不是让天浩离开龙族统治鹰族，而是将鹰族合并，成为龙族的一分。

    “这些话就算你不说也必将成为现实。”仿佛是为了加重鹰崇山心的恐惧，天浩冷笑着说：“鹰族现在已经纳本王的掌控。从北到南，已经有上百万鹰族人加龙族，得到了罪民和民份。我曾经想过要给你同样的待遇，却被你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