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勇先睛里透在参谋军官们面前从未显示过的焦虑，反问：“你觉得以守护神现在这状态，还能回应我们的召唤？”

    师正浩一阵语。他拉住虎勇先的胳膊，侧转，两个人背对着站在十多米外的那些军官，语气充满了不确定与疑惑：“你的意思是，现在还不能启动召唤仪式？”

    “间隔时间太短了。”虎勇先直言不讳：“先祖曾经说过，每次召唤守护神，间隔不能低于五十年。否则……守护神极有可能不会回应我们的召唤。”

    “那我们该怎么办？”师正浩忽然变得焦躁起来，他狠狠扯了一把自己的发：“我当然知先祖的戒喻，可那时候与现在不同。白人的国力越来越，从他们连续几次兵的规模就能看来，无论人还是整实力恢复速度都超过我们的想象。你说说，这仗还怎么打？”

    “就算没有守护神也要打。”虎勇先浑浊的里闪烁着定：“我永远不会向那些白人矮投降。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锁龙关。”

    师正浩在郁中活动了一面肌，语音低沉地说：“那好吧！咱们还是像以前那样分行动。我这就去让其它战团好准备。如果……我是说如果，冲去的队能杀白人矮的心营地，谁赢谁输，还不一定。”

    虎勇先的幅度很小，这一刻他真的觉自己老了：“照你的想法吧！”

    师正浩忽然笑了，他用力握住老友的手：“杀光他们？”

    虎勇先的胳膊同样劲有力：“杀光他们！”

    ……

    锁龙关城门大开，一队队全副武装的蛮族战士小跑着离开关隘，沿着外关墙开始列阵。步兵的数量多达五千，排列成十几个松散的方阵。在他们的两翼，分别聚集着超过上千名骑兵。这是北方蛮族的常用阵列，早已被时间证明其威力。

    卡利斯用锐利的目光注视正前方，他举起右手，边的侍卫立刻举起旗帜向前方军官发布命令。只见前排的戟手纷纷战斗状态，他们双手持戟，尖端倾斜向前，后列的火枪手平端武，黑的枪瞄准了尚在远的人目标。

    照以往的打法，接来将是炮兵击，拉开攻序幕。就在卡利斯即将令炮击的时候，边的副官忽然凑上来轻声低语：“公爵大人，索姆森主教那边发来信号，让我们暂缓攻。”

    卡利斯怔了一，意识地转过，举起单筒望远镜朝着教廷军方向看去。放大的镜里果然现了正挥舞双方形旗的教廷旗手，他手中上翻飞的旗帜传达着“暂缓攻”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