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准确地说，应该是俯视着关墙侧（南面，五大王国方向）那些正在寒风中忙碌的工人和士兵。

    “他们就像一群蚂蚁。”弗拉尔的声音有些沙哑，这是期引用烈酒的结果：“是的，他们的确是蚂蚁。”

    卡利斯走过来，顺着弗拉尔的视线看过去，那里有数百名工人扛着各建筑材料走来走去。尤其是木料，全是从关墙北面拆卸人建筑所得。一大又结实，工人们不得不将它们锯开。装满石块的推车在重压车都有些变形，当工人推车把卸货的时候，那里顿时灰尘四起。

    “那可是我们未来的基础。”卡利斯友善地笑：“这里将成为第二座神威要。”

    他没有夸大其词，这的确是王国联军在获胜锁龙关后，第一次联合会议上达成的协议————五大王国与教廷照不同的比例资工，尽快将锁龙关打造成北方战争的前沿基地。

    弗拉尔的目光依然沉，言语也带着明显的讥讽：“教廷和其他人想要稳扎稳打，我可不这么看。六号……我承认那些怪的确很用，但总有无法驾驭的时候。如果有一天它们掉过来对付我们，呵呵……”

    他没有继续后面的容。转过，打量了一番莱茵公爵：“你知我不怎么会说话。卡利斯，你和他们不一样。有没有兴趣跟着我一起？”

    卡利斯公爵一丝心照不宣的微笑：“你现在就想兵？”

    “现在是最好的机会。”弗拉尔直言不讳：“北方人败得很惨，我们应该乘胜追击。”

    卡利斯刚张开嘴，尚未说话就被弗拉尔一阵抢白：“我知你要劝我以大局为重。恕我直言，索姆森就是一猪，而且还是那糙厚难吃到极的人猪。”

    人、人、人猪……攻占锁龙关后，所有在这里找到的新奇事都带上了“人”前缀。

    弗拉尔压低音量，毫不隐瞒自己的观，更像是直接探人心的引诱：“莱茵王国这次兵消耗了大量资源。如果没有足够的战利品，回去以后很多人都会对你不满，包括你们的国王。”

    卡利斯尴尬得默不作声。他低沉思了很久，缓缓抬起：“你指的是战俘？”

    “你觉得一直待在锁龙关能得到什么？”弗拉尔反问：“我承认我们得到了北方人逃跑后留的大量资，可是这些东西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他刻意加重了“我们”这个单词的发音，卡利斯不由得抬起来，注视维京公爵的睛里透一丝询问。

    “我们，而不是他们！”弗拉尔故意叹了气：“索姆森打着教廷的名义，拿走了这批战利品当中所有的黄金和银块，其余的资由我们五大王国均分。这样表面上看起来很公平，实际上我们只得到一些只能用来喂狗的残羹剩饭。虽然索姆森这个混答应在一阶段获胜后的战利品分问题上会放弃贵重资，让大家得到好，可是这话有谁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