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平，直指着站在面前的莱茵公爵，淡淡地说：“把他的右手砍来。注意止血，别让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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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萨维丁还有着比你们更大的优势。”天浩再一次笑了，仿佛掌握着绝大秘密的鬼：“不同的信仰决定了上主之国必将成为教廷和你们另外四国的敌人。他们信仰上主，你们信奉圣主。就算本王不手，你们之间仍是与生俱来的仇人。”

    无论他说什么都不用。如狼似虎的龙族侍卫本不加理睬。旁边又走过来两个人，一起住拼命挣扎的卡利斯，三两扒光他上的衣服，用牢固绳索捆住他右臂手肘以上的位。勒得非常，卡利斯痛得连声尖叫，他随即绝望地看到一个人腰间佩刀，对准自己的右臂重重砍，从肘前大约三厘米的位置齐齐斩断。

    卡利斯猛然瞪大双，难以置信地张喊：“等等，你不能……为什么……不，你们不能这样！”

    “我答应你，无论你提任何条件我都会答应！”卡利斯吓得面如土，他拼命扭动挣扎，就像一条被束缚在狭窄沟渠里不甘于现状的泥鳅：“我给你黄金，无论多少都行！”

    他真正是被吓怕了。

    “战争已经开始了。”天浩意味地说：“你们打破了锁龙关，

    “对某些人来说，上的很多东西都属于毫无用的附加品。”天浩冷酷的声音在帐篷里继续回：“只要我愿意，还可以砍掉你的另一只手，砍掉你的两只脚。接来我可以割掉你的鼻和耳朵，挖掉你的睛。如果你仍然顽固，我还可以割掉你的上最重要的位之一，让你好好会失去为男人资格是一什么样的特殊觉。”

    卡利斯浑剧颤，他心中一片冰凉，不光是赤着毫无遮挡，就连心最隐秘的想法也被挖掘来，暴在光天化日之。

    谁也不愿意放弃权势和财富。如果不是因为上主之国与北方人结为联盟，卡利斯也不会想到要与年轻的人王面对面谈判。战败投降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好了通过谈判为自己争取到更多利益。有时候打输了不是一件坏事，只要应对得当，能够与人之间就各合作问题达成共识，就可以从本上对莱茵国王产生限制效果，而转化为对公爵家族的化。

    天浩上前倾，看着跪倒在面前，脸惨白的莱茵公爵，不无讥讽地说：“一吨黄金能买到多少吨粮？你以为你掌握着定价权就能为所为？你以为这商人玩的把戏能瞒过本王？看来战败没有让你取到教训，你仍然觉得可以掌控一切。我知你在想什么……你想得到更多，在北方欺骗我，在南方欺骗你的国王，而从中谋利，大。”

    断臂伤的疼痛越发剧烈，卡利斯额上渗密密麻麻的冷汗，他忍着问：“……你要支持那些异教徒，发动战争？”

    他痛得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人侍从从衣袋里飞快抓住一把散发着烈刺鼻气味的黑药粉撒在伤表面，很快止住了血。卡利斯被侍从们分别住肩膀，迫他保持双膝跪倒的姿势。低，看着落在地面那只仍在滴血的断手，卡利斯觉一切都那么不真实，仿佛只是了一个可怕的噩梦。

    卡利斯之所以不愿意答应天浩提的黄金赔偿要求，想要以其它实支付，就是于这方面的考虑。

    “投靠这事讲究先来后到。”天浩显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用浅显易懂话语对问题本解释的同时，也从思维上折磨着卡利斯：“萨维丁是个聪明人，他在审时度势方面比你更有光。其实我是一个很纯粹的人，我们龙族虽然居北方，却很需要朋友。有机会你可以听听我们的歌：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来了有刀枪。上主之国走在了你们前面。这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结果，对我们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