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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浩默默思考了几秒钟，抬起右手：“继续。”

    “那些女人非常漂亮。”主教的语气充满了慨：“她们有着般洁白光的肤，淡金的发，无论相貌还是形都达到近乎完的标准。我看过当时的研究记录，很多负责实验的教士第一看到这些女人的时候，就上了她们，难以自。”

    心中早有明悟的天浩仍在微笑：“所谓圣女，其实就是你们教廷专用的女人？”

    索姆森主教没有否认：“她们成为了一特殊的存在。只有红衣主教以上的大人才有资格享用她们。”

    “那么卡莱尔王后呢？奥莱斯卡尔教皇有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女人？”这是天浩的问题。

    “我不知，因为没有这方面的相关记录。不过，最初的“圣女生产计划”有着很大的缺陷，那些从血池里走来的女人虽然漂亮，却只能存活六个月。她们没有思想，就像一个个没有大脑的木偶，只会服从简单的命令。比如穿衣服和吃饭，躺或坐……六个月生期满，她们会当场死亡，在两小时迅速腐烂，变成粘稠的。”

    天浩意识想到了“细胞分解”这个词。

    索姆森的语气中羡慕：“圣女计划至今仍在延续，从血池里走来的那些女人生命周期也延到了三年。在教廷，她们被当一特殊奖品，除了红衣主教，只有特殊贡献的教士才能得到。”

    天浩注视着索姆森：“你好像有些嫉妒？”

    “她们得很。”主教坦言，接来的语气很快变得酸溜溜：“不过她们终究只是玩偶，而且因为生产过程需要消耗大量资源，每次产的数量都不多。”

    谈话一直持续到午。

    如果不是侍卫队接连好几次走营帐提醒天浩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天浩与索姆森之间应该还有很多需要了解的问题。

    “看好他，给他最级别的战俘待遇，必须确保他的安全。没有我的命令，严禁任何人与他接。”

    认真代完这些事，天浩从椅上站起来，大步越过跪在地上的索姆森主教，朝着营帐门走去。

    ……

    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终于结束了。

    在另一座宽敞豪华的帐篷里，虎勇先和师锐正在等待着龙族摄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