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中央可以看到仙鹤与少女的雕塑，她们嘴里着，保持着永远固定的姿势。

    萨维丁侯爵换了一轻便却不失奢华的白袍，他盘坐在华贵的垫上，用致的银勺缓缓搅动杯里的咖啡。

    阿斯公爵是个很胖的人。与其说是穿大号袍，不如说是被一块很大的白布罩住，脖以的位堆积起来使他像一座山，被挤压的睛很小，从眸释放的目光却很锐利。

    “看来你们的想法是一致的？”拉赫曼的睛分别从两位王国勋贵上扫过，淡淡地问。

    刚结束的北方战争在他看来简直就是一场梦。非常可怕，极度扭曲，容复杂，结局却乎意料。

    上主之国与教廷是天生的敌人。虽然他们崇拜的神灵与“上主”名字区别很小，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意义。然而神灵对世俗利益很难造成影响，正因为如此，拉赫曼国王才同意组建王国联军，一起发动了对北方人的战争。

    阿斯公爵，过于胖的他脖上赘随着动作不断晃动：“是的。这符合王国的利益，更重要的是，我们可以得到一个大的盟友。”

    “盟友？”拉赫曼微微皱起眉，目光意识扫向坐在斜对面的萨维丁侯爵：“我并非不相信你之前说过的那些话，但是你得明白，我们与北方人之间一直属于敌对关系，彼此关系不要说是友好，甚至连普通都算不上。”

    侯爵坐在垫上略微欠了欠：“陛，我曾经也有过类似的想法。是那位尊敬的人王让我改变了主意。如果不是他的仁慈，我不可能坐在这里，还有随同我一起战的那些士兵，现在已经变成了人的隶。”

    “……我知。”拉赫曼闷闷不乐地挥了挥手：“从你回来就一直说这些，喋喋不休，我耳朵都快听老茧。我知那位人王是个善良的人，他是一个真正的和平主义者。可是那又怎么样？不要忘了，他们是人，是我们久以来最大的敌人。”

    “我们的敌人应该是教廷。”阿斯公爵对此有着不同意见。他适时的话来：“陛，福音书上早有启示：所有不相信上主的人都是罪人，应该用刀剑迫使他们改变信仰。掠夺他们的财产，役他们的妻女，占领他们的土地……所有这一切都是上主赐予我们的权力。异教徒崇信的神灵是圣主，而非上主。”

    拉赫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好像忘记了北方人也是异教徒。他们崇拜的神灵更多，也更复杂。而且严格来说，他们本不能算是人类，甚至以我们的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