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答案必须确保真实。”天浩淡淡地说：“至于我是否回答你的问题……这得看我的心。”

    “不，这不公平。”神秘控制者在咆哮，死者却只能发沙哑语音。

    “我给过你公平，但你不要。”天浩讽刺地笑：“你应该到庆幸，我现在还有与你谈话的兴趣。当然，你可以拒绝，这是你的权力。但我提醒你：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接来，我会令征发一百万隶，把你和你的基地挖来。”

    “你在恐吓我！”僵的尸音无法听控制者真实绪，却可以通过话语容受到他正趋于崩溃边缘：“你这个骗！”

    天浩的笑容瞬间转冷：“看来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谈的。还是各凭本事说话吧！我保证，把你从老鼠里挖来的时候，先撬开你的嘴，然后把你扔给那些白隶。他们在那事上不分男女，甚至连猪和羊都不会放过。”

    “你……”尸张着嘴，咙发的拖音，就像带着故障运行的机失去了分功能，综合效能只剩极少的一，想要改变现实却无能为力，只能在不甘和绝望中苟延残。

    神秘控制者再没有让暴民尸合拢嘴，他通过死者发无奈的最终选择，以及屈服：“我觉得你之前的那个建议很不错。让我们谈谈吧……好好谈谈……”

    “你叫什么名字？”天浩的问题很直接。

    “我叫何永明。”清楚了现状和双方实力，神秘控制者回答得很快。

    “你的编号？”光有名字说明不了什么，编号才是确认份的关键。

    暴民尸没有之前回答的那么迅速，可能是信息传递速度过于缓慢，也可能是何永明正在思考：“……丙47f002……”

    丙字开？

    天浩微眯起双，觉有些意外。

    他亲手解剖了那些战死的暴民，发现对方无论主要结构还是作战方式，都符合文明时代末期对应的生改造标准。简单来说，尽这些暴民思维能力低，战斗意识于正常的人类逻辑，却是真正的复制人，可以使用“他们”这个称谓。

    大量复制人类形态生命会带来很多问题，最严重的莫过于“失控”。那意味着复制人产生复杂的自我意识，拒绝执行命令且想要独立自由，更产生让制造者到恐惧的思维，而导致可怕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