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一冷气：“你的意思是，这个基地以无人机监控着整个北方大陆？”

    “这里曾经拥有最大的基地形态无人机生产车间。从矿石采掘到零件生产，以及电池生产安装等一系列程都很完备。现在的综合产能只剩从前的百分之二五，但以整监控来看，其实已经够了。”

    说到这里，何永飞苦笑着解释：“其实我也不想这么，但我没有中央电脑的调整与控制权限。无论对城市的监控还是人工降雨，都是电脑主程序所为。无人机对外界信息的收集很详细，传递延迟不会超过两小时。”

    “北方大陆那么多的城市，它都能监控？”天浩对此表示怀疑。

    “监控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难。”何永飞解释：“小型定居没有列监控范围，只有五千人以上的定居才会分派无人机。能电池可以维持很时间，还安装了额外的太能光板。没有了卫星监控和定位，只能通过无人机对监控城市搜索得相关数据。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过程，只要监测到有大规模的求雨集会……嗯，也就是你所说的祈祷仪式，电脑就会据传输数据对指定地区发人工增雨火箭弹。当然这事需要看天气，尤其是量的云层厚度。可是电脑在这方面的计算功能早已缺失，它只能在七十二小时反应。”

    天浩明悟地：“也就是说，只要无人机在监测城市发现有举行祈祷仪式，三天之必定会有降雨，但降规模就无法控制？”

    “是的。而且这监测会据所在区域人的大规模转移产生改变。比如前段时间你和南方白人之间爆发战争，大量军队南，就被中央电脑判断为“人迁移”，所以就算没有在城市里举行祈祷仪式，同样被中央电脑判定为需求降雨。”

    “你所在的这个基地，残留功能很大啊！”天浩很是慨，也有些隐隐的羡慕。

    “对我来说，都是些毫无用的工业化能力。”暴民尸发无奈的自嘲：“农作生产车间已经损毁，品加工厂也近乎全毁状态。如果不是从外界获取，也就是来自落每年的贡品，我现在已经饿死了。”

    天浩在思考中抛了最重要的问题：“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僵的尸发一个沙哑音节：“……活？”

    良久，死者继续：“你以为我拥有无穷无尽的生命？”

    天浩对此不便于发表个人见解，他勉笑了一：“这好像是个很遥远的故事？”

    “如果照正常的解释，我很早以前就死了。”暴民尸没有否定天浩之前的想法：“现在的我……抱歉，我也不知该怎么形容目前的状态。”

    天浩注视摄像的目光有些飘忽，觉似乎重新回到了很多年前休眠舱破损，以寄生状态附和在真正“天浩”上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