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改变，因为最初的“我”已经决定，尽记忆输残存功能已经不多，可是最心的那分足以对复制人造成主观意识影响，永不改变。”

    天浩叹：“除了天气，你无法改变任何事。”

    “你要把我从地挖来吗？”暴民尸问：“我觉你的态度比之前变了很多。你想什么？”

    “你相当于被关在监狱里面，无法来。”天浩诚恳地说：“如果……我说的是如果，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你离开那个地方。”

    “赫赫……”死者发的笑声令人发麻，却可以听何永飞并无恶意：“其实我有过离开这儿的想法，只是现在我已经没有了那样的念。我曾经很孤单，就像漂荒岛的鲁滨逊，那怕一只猫，一只鹦鹉都能成为我最亲密的朋友。人在绝望的时候总得儿什么，后来我给自己制造了一个朋友，一个丈夫，一个人。”

    天浩锐地问：“一个男复制人？”

    “我有着正常人所有的需求。”暴民死者认真地说：“别担心，不是你想象的那类型，记忆输是确保复制人思维形态最重要的固定模式。他会永远我，永远服从我的命令。”

    天浩对此无话可说。他在沉默中注视着摄像：“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需要那么多的粮？”

    大国师说过，北方暴民每年要求上贡的粮多达两百万吨。如果没有这笔数量庞大的贡品，落的日会更好过，人数量也更多。

    “没想到你连这个也注意到了。”暴民尸认真地说：“这是之前的“我”确计算后的结果。粮是决定族群人数量的基础。国家盛的本原因来自于粮，更多的存粮意味着生养众多，同时可以组建更多的军队。然而无人机监控结果显示各落生产力低，人数量期徘徊在固定区间。没有卫星，无人机的监控范围很小，我只能对它们行有限遥控，无法纵它们远距离观测并寻找更多的可用资源。以前的“我”了征收粮的决定，可能……这是我的猜测，因为记忆输就是这样，现在的我无法知以前的“我”这一决定究竟以什么为依据。也许她认为一定程度的粮减少有助于推动战争，迫使各落联合起来离开锁龙关南。”

    “为了推动战争？”天浩觉得这理由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无人机监听过各落层会议，照他们的说法，大陆北面没有硫磺，也就无法制造火药，可我绝从不相信这话。”暴民尸言辞变得激烈起来，语气仍然机械：“这不是停滞不前的理由，为什么他们不能转换思维，越过锁龙关，到大陆南面寻找硫磺产地？战争是文明延续的一方式，就算在人方面居于劣势，也没有科技方面的优势，但只要敢打敢拼，总会在战争中找到新的路。”

    “所以你以要求上贡的名义，缩减各落的粮？”天浩眯起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