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的人浑冰冷，大吉蹲去，对上他的睛：“而且，你能忍住，你想，关在你两边的那两个人能不能忍住不说？”

    刘氏转：“走吧，我们去另一边。”

    “你……”声音沙哑，几乎发不来，但刘氏还是听到了，她停脚步，微微侧看他。

    他咽了一，让得冒火的咙微微缓解，“杀我，你们付得起这个代价吗？”

    刘氏坐回了椅上，：“不杀你们，那个代价我才付不起，放你们离开，然后让你们带来更多的人杀我全家吗？”

    那人没说话。

    刘氏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没回答。

    刘氏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只是：“要想我不杀你，除非你拿足够的筹码来。”

    “你的问题……”

    “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可以让你选择死法而已，是死得轻松儿，面儿，还是死得痛苦儿。”刘氏：“你怕什么呢，反正你们已经失踪了，在你主那里，你就跟个死人差不多。我是不可能放你回去的，而如果我传话去，说你在我说了些话，你猜他们会不会对你家人动手。”

    那人瞪圆了睛，既怨恨，又恐惧的看着刘氏。

    刘氏：“我不是恶人，但为了我孙儿，为了我仅剩的家人，我愿意成为一个恶，所以你不要我。”

    放，明明是你一直在我！

    但这句话他骂不，因为他不敢激怒了刘氏，这对他没有一儿好。

    刘氏很有耐心，陪着他沉默。

    许久，许久，他才哑着声音：“我想喝。”

    刘氏对大吉微微，大吉便拿起地上的壶，给他喂了。

    他贪婪的喝了好几，倒在地上缓了好几气才：“我的主是益州刺史闫大人。”

    刘氏眯起睛，“不是益州王吗？”

    他嗤笑：“要是益州王的人，你们早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