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笑了笑，“他主要是舍不得那江南十吧。对了，陛是真的生病了吗？”

    满宝看得一愣一愣的，忍不住找了白善问，“赵六郎何时对陛这样厚了？”

    他也很想和他们一起去游学的。

    满宝：“他胆真大，他要守的可不是三个月，是六个月！”

    成了，去游学回来再参加礼和吏的考试，然后就可以选官仕；不成，有了一次经验，去游学心里也有底儿，多少有些侧重。

    看见他笑，白二郎更无力了，直接趴在桌上自己伤心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自己爬起来继续课业。

    满宝：“是不是生病了，你回去问你爹不是更清楚吗？或者左转去问你表哥。”

    满宝：……她还真忘了，谁让十六那天晚上太后就病重了呢？

    还真是，胆是大的。

    不能过于劳神的殷或闻言笑了笑，他和他们上一样的课，只是他从没有课业，先生们也很少考问他，因为知他不会参加考试，甚至以后都不会仕，所以他是最不能理解白二郎痛苦的。

    满宝就：“你爹都不告诉你，我更不会告诉你了。”

    赵六郎心里难受得不行，转便走。

    满宝：……

    学生们有儿兴，但也有人担忧，赵六郎就没忍住悄悄的找满宝打听，“这两次旬休都不对时间，我听说陛也两次不上大朝会了，甚至连小朝会都推了三次，周满，陛是不是生病了？”

    白善笑：“你忘了中秋那天晚上他和我们借了一千两，十六他来接大堂哥去赏宴时不是顺手把钱拿去了吗？”

    虽然白善和满宝都没说，但他隐约知，他们这一二年可能就要去游学了，游学之前考个试，不成还是不成都好。

    白善就：“他前脚拿了钱，后脚就遇上国丧，借他十个胆也不敢去平康坊，现在还是国丧，但外面着没那么严了，虽然没人敢光明正大的饮宴，但平康坊的生意也不少，他肯定动了心思。”

    “不是，”满宝对自己人并不隐瞒，：“不过也算病吧，是皇后生病了，加上太后病逝，他心不太好，不过没事儿，心低落谁都有的，过一段时间应该就好了。”

    因为忙，等京城的第一场雪来时，他们才惊觉时间竟过得这么快，然后里就给他们提前放旬假了。

    赵六郎竟然觉得很有理，不过他也琢磨一些味儿来了，陛肯定是不好，不然周满肯定说皇帝好得很，何必还跟他扯这些？

    可白善：“我们是师兄弟，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

    白二郎快哭了，“对我是难，但对你不是啊，一样的功课，我都要熬夜，你还能跑去给满宝查资料，太不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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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也不介意和赵六郎他们上一样的课的。

    太更不用说了，他问都不敢问好不好。

    赵六郎：“……我爹要是会告诉我，我还能问你吗？”

    “厚什么呀，”白二郎：“他是伤心不能去平康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