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追梦人语气严肃：

    ‘痛苦，绝望，悲哀，疯狂……太多了，你对付不了的，快走吧。’

    负面绪？

    卫洵随着殡队伍跑，但速度不快，仍在最后边，差不多和白小天平行。

    此刻白小天不再敲木鱼。

    “它们本需要悲伤这绪。”

    卫洵望向他，白小天像是认为他在为停敲木鱼这件事而疑问，主动解释：“它们要的不是超度，而是释放。”

    “真他妈傻。”

    云良翰他听到了两人的对话，暴躁抱怨：“七没攒好就别殡啊，这不是人为增加难度吗！”

    云良翰说着了睛，他角一片殷红，像是沾染了飘落来的血雾，浑都透着又凶又丧的劲。

    哀乐确实对旅客们造成影响了，尤其是刚才在胡同浸泡过血，现在又淋了血雾，旅客们的神本来就不太稳定。

    “喂，你赶去前面！”

    云良翰拧眉盯着丙二五零，不耐烦：“你落这么靠后是找死吗？去去去，赶到前面去！”

    大血浪上就要来，要是丙二五零在这里死了云良翰可没工夫从他上剥离北纬三十度信，只能便宜了那些隐藏实力的老·。他可不想看见这事发生！

    “哦。”

    卫洵敷衍应了声，思索白小天说的那些话。云良翰因为他们俩刚才谈的是芷爷爷和纸人们，但卫洵却觉得这句话饱意。

    他若有所思再向后望去，那些漆黑黏腻的怪顺着血，距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负面绪构成，需要悲伤，要的不是超度，而是释放……

    “我们快走吧。”

    郁和慧也忍不住促：“这个速度送葬队就快到东华门了！”

    老手旅客们都有经验，郁和慧都能预料到，要是东华门打开，背后这血河跟漆黑怪绝对得暴动，站在最后是极其危险的！

    卫洵却停了来，随手捡了几个篮。它们是从那些被血雾溶解纸童的手掉来的，这篮大多都被踩烂了，唯有一两个还算完好。纸扎童们能从这纸篮到无穷纸钱，这篮应该算是个特殊的。

    ‘呜呜，呜呜呜呜——’

    黑红脓血粘在篮上，卫洵将它捡起时这纸篮上竟然突兀多了张嘴，悲伤嚎哭了起来。

    ‘好疼，好疼啊——’

    哭声掺杂着扭曲刺耳的嚎叫，卫洵前一黑，闪回了无数画面，听到哭嚎的瞬间他的san值掉了20。骤然迸而的利爪撕裂了纸篮，嚎哭声戛然而止，这纸篮变成一堆纸浆，最后化作了一滴黑的。

    这滴黑拿在手上，卫洵的san值五五掉的飞快，他将它扔了去。此刻那些怪被哭声引，爬的飞快，最近的那个距离卫洵不到五米。它飞起来，直接吞掉了那滴黑，发一声悲怆痛苦的嘶吼声。

    这痛苦嘶吼声就像燃了导火索，大堆大堆的怪甚至挣扎着从血冲爬了来，蹒跚冲卫洵冲去。脚纸钱几乎全被脓血浸透，在血上它们跑的飞快。这次卫洵终于转逃跑了。

    ‘它们渴望悲伤，但我觉得它们得到了也并不快乐’

    跑路途卫洵还在和郁和慧探讨这个问题。

    ‘你知饿死鬼吗？’

    郁和慧举了个例：‘饿死鬼渴望，但它们嗓极细，好不容易找到的无法吞咽去，最后只能吐来。而且超度饿死鬼的，也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