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来。

    随岁忽然想到什么，她看着面前二人，问了句：“我走之后，你们怎么对他的。”

    “你们帮他了吗？”

    随海叶似乎没听懂随岁的话：“什么？”

    她中没有半期望，像是在意料之中。

    “本来今天也就是想告诉你们，不要在想一些没有用的主意了，我也不是那个任你们摆布的十几岁的小女孩了。”

    剩的那为数不多的血缘谊，已经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与冷漠中消磨殆尽。

    最后，随岁想了想，又加了句：“你们对我也就这样了，但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好好对随年。”

    兴许是随年的名字彻底惹恼了随海叶，他脸上的怒气已经彻底掩盖不住。

    随岁看着随海叶攥的拳，想起当时随海叶扇在她脸上的那个掌，挑衅式的看着他：“你要再打我一次吗？”

    “还是想让我国再呆七年？”

    随海叶看着随岁的样，面容忽然平静了。

    他笑着摇摇，反问：“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当初我们说好的是，你答应我的要求，我帮你。但是，你没有听我的安排吧。”

    “随岁，你都这么大的人了，事怎么还是没有脑。”

    “就算那个叫…”随海没想起名字，顿了顿：“什么的家里真了什么事——那也是你的责任。”

    “……”

    你的责任……

    随岁目光闪烁，指甲摁中……

    骨里的那叛逆的基因全都在此刻蹦了来，她从来没有这么恨过随海叶，那怕是宿在敦的街。

    “还好，我当初本也没指望你们。”

    随岁释然了，答应施雨涵的时候，就想到了这。

    她拼命忍耐着腔里翻涌着的心疼，语气淡然：“如果再来一次，我也还会是这么选。”

    随岁神韧，不让自己一分一毫的颤意：“我就算是死在国外，我也不会如你所愿。”

    随海叶站了起来，扬起手臂就要挥在随岁脸上。

    随岁注视着随海叶，毫不畏惧。

    一旁的叶淑桦终于有了动作，试图拉住被失去理智的随海叶，却被推开。

    就在随岁以为随海叶动作要落在自己脸上时，余光中现了一个熟悉的影。

    宋景迟动作利落，迅速的握住了随海叶的手腕。

    随海叶视线移向宋景迟：“你是谁？”

    随岁望向宋景迟，有些呆滞。

    宋景迟怎么在这里？

    宋景迟一句话都没有说，松了随海叶的手腕。

    他转看向随岁，拽着随岁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后，面冷淡：“走。”

    说完，不再理会任何人，径直走咖啡馆。

    ……

    宋景迟人，迈的步很大，再加上他走的快，随岁本跟不上他。

    加在她手腕上的力很大，腕骨被的生疼。

    随岁咬着，不敢声，小跑着尽量跟上宋景迟的步。

    宋景迟将随岁甩电梯里。

    电梯里空无一人，随岁肩胛骨撞到了上。

    “嘶。”

    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