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鹰拎小

    沈落抿不语。

    那些女生对视一，换神，默契地散开，没一会就不见人影，顾辞扬眉，揽着她瘦弱的肩往上走。

    肩前不久才被踹过，沈落疼，嘶了一声，放在上面的大手顿一，往挪，他扣住她的手臂，也禁锢得她无法动弹。

    跟着顾辞的几名男生不思其解。

    他们不是昨晚那一批跟着他的男生，从来没见过沈落，不过也能看刚才是什么况，都是在学校里混的，懂得都懂。

    顾辞没多说。

    他不以为意地将篮球扔给后的一名男生，汗的校服t恤贴着，赖赖地往前走，笔直，迈步很大。

    沈落小小一只，好像被夹在顾辞臂弯面，被男生混杂着汗、烟草味的气息包围，脑袋被熏得混混沌沌。

    大课间的楼梯没什么人，走廊倒是人挤人。

    沈落有矛盾的心理，想受到顾辞的保护，又不想太多无关的人看见他们关系亲密，过于张扬对她来说并不算什么好事。

    于是她垂着脑袋、弓着背走路，发遮住大半张脸。

    有人频频朝他们看过来，但看不见沈落的正脸，顾辞有些不耐烦地瞪他们，磨着牙骂一句你他妈的看什么看。

    那些学生不想惹事，也听说过顾辞的为人，忙转过，不敢再看。

    沈落的教室在三楼，顾辞的教室在五楼，他像老鹰拎小地带她上五楼，一句话也没说，刚打完球，嗓得很。

    他不说话，沈落也不会主动说话，就是脚步跟不上对方，几乎全程是被拽着走，又怕摔倒，不得已揪住顾辞的衣摆。

    学生在大课间不是去小卖买吃的，就是在教室睡觉、学习。

    顾辞从教室后门去，坐到一门的最后一排位置，舒舒服服地往椅背一靠，从桌肚拿一瓶矿泉，几喝了一大半。

    沈落地站在旁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讷讷地看着结动、猛喝的顾辞，不知他带她来这里什么。

    他喝得太急，一些从角滴落，混着汗校服t恤。

    其他男生识相地走开了。

    顾辞拉开同桌的椅，用脚踢了踢面的杠，示意她坐，把矿泉瓶往后侧一扔，形成一抛线，准确地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