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艺。”

    徐思艺的同桌叫季绵，人如其名，是个绵绵的小姑娘。个不，说话声音小小的，看起来就让人很有保护。

    见徐思艺一直在发呆，她转过，和她说悄悄话：“你又白卷啦？”

    说到这里，她有不好意思，挠了挠脸颊，耳染上浅浅的绯红：“虽然我成绩也不算特别好，但你要是有不会的地方，可以尽来问我的。”

    这话纯属谦虚。

    季绵在班里的排名一直保持在前五，她英语和语文很好，平时数学会拖一分。这次月考她算是超常发挥，理科总分排名年级第十。

    徐思艺知，季绵这话不是说说，是真心想要帮助她。

    她原先并不在这个位置，郑琴把她安排在第二排，她才能遇上季绵。过了一周，徐思艺自愿调去最后一排，季绵也跟着提要跟她一起去，徐思艺还讶异了一。

    “我真的很喜你。”季绵眨眨，老老实实回答，“我从初中就知你，想和你朋友很久了。”

    徐思艺看着她，嘴动了动，没再拒绝。

    季绵是校少数知她和穆森的真实关系，还知他们关系差到极的人。

    是以，尽同学之间都在传穆森脾气很好，问他问题都会耐心解答，她也绝不会让徐思艺去找穆森问题目。

    “没事。”

    觉大家都把白卷这事看得很严重，徐思艺打了个哈欠，整个人懒洋洋的，像只打盹的猫。她随便扯了个借：“我不会的地方太多了，教起来太麻烦你了，白卷好的。”

    “那好吧。”季绵有遗憾，她很想帮上徐思艺一忙，“反正要是有问题，你随时可以来问我的。”

    话题随着课铃响而结束。

    接来是连续两节数学课，数学老师姓严，是名年近五十的中年女教师，在校风评两极分化。同学觉得她太过严格，但她教学质量也确实在线，上课讲得都是重，从不拖泥带，人也认真负责，有的家托关系都想把孩送到她执教的班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