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殿对朝鲜王国的安全，将提供必要的武力护持。辽东都司数万虎贲大军，就是你们朝鲜最大的倚靠。若是云州永藩再予侵犯，秦王将会直接派兵以驱之！但所有前提，应为你朝鲜王国尽守藩属之责，表恭顺之心。”

    “既如此……”闫华微微颔首，郑重地说：“秦王当会尽宗主之义，仿万历之旧，全力维护朝鲜之周全。”

    在去年十月，渤海国就派了三百多人抵达了尼布楚城。但因为该城防守严密，城池也比较固，而且守军人数也不少，加之火炮威力不大，啃了半个月时间，没打来。

    待天气转凉，领兵的主官便带着人撤到了尼布楚以南的石勒喀河畔，然后在附近征集数百名斡尔人帮着建了一座小型堡寨，并命名为宽甸堡（今俄罗斯普里伊斯科维镇），准备在这里过冬。

    对于齐国劝说他们完全放弃松江域，直接退至黑龙江以北地区，却惹得渤海国上很是不快。

    “官，这也怪不到我们呀。”一名齐国炮兵上士苦笑着说：“渤海国这些充作炮兵的军士，一基本的数学基础都没有。你跟他们讲什么弹，什么抛角度，以及简单距离测量，压就是同鸭讲，茫然不知所谓。不过，这以后炮打多了，手上有觉了，也将就能用吧。”

    “轰！轰！”

    渤海国主海，在齐国的劝说，同时也为保存实力，不与明军正面以对，令队逐步撤所占据的十余座辽东堡寨。至去年十月，明军便推到拉林河一线，距离渤海国占据的松江重镇--阿勒楚喀城（今哈尔滨阿城区），已不到七十公里。

    随后，辽东总督王尚礼携得胜之师，大举北，杀向渤海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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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得天朝全力卫护，我朝鲜上，将永念秦王之恩，谨守藩属之责，忠心以奉中原正朔！”南九万得到闫华保证，心中大定，起向对方施一礼。

    去年，大明往辽东增兵一万余，先是趁云州镇调兵合齐国攻略日本之际，大军南，先后收复海州、营州、盖州、金州，将云州镇势力尽数逐辽东半岛。

    “天使……”南九万苦笑一声，“我朝鲜自太祖（李成桂）以来，向来对天朝恭顺有加，奉大明为正朔，不敢违逆逾制半分。于国中，沿用天朝年号与历法，定期朝贡，并于节庆时遣使朝贺。我朝鲜虽在海外，但三纲五常，为中国一般；敦行孝悌，遵守礼法，刑政法度，皆依大明律条行；冠婚丧祭，亦依朱文公家礼（朱家礼）行。”

    “狗日的，这火炮打了几了，竟然没有一发打到城墙上去！这手艺也太了吧。”观战的齐国黑衣卫陪戎校尉（少尉）军官邱维林不由摇抱怨着。

    “轰！轰！”

    “……”南九万闻言，神一动，心中了然，“不论中国如何有变，我朝鲜自当侍奉华夏正朔之朝。”

    “我朝自祖宗以来，至诚事大，一遵华制，今当同文同轨之时，创作谚文，有骇观听。天使需知，我朝鲜若中国，或有非议之者，岂不有愧于事大慕华？壬辰倭，幸赖天朝庇佑，我朝鲜方得以复国，亦将此视为再造之恩。为大明藩属，岂会不守为臣之，藩篱之责？”

    ——

    正说着，又是两声炮响，然后阵地上传来呼声。邱维林寻声望去，只见那座罗刹人的城一片狼藉，竟然有一发炮弹正中垛位置，当场杀数人，使得城墙上现一片混。

    “打中了！打中了！……”

    目前正在攻城的五百余队属于渤海国前军都统和左军都统的官兵，他们是从尼布楚以南十几公里外的宽甸堡方向来的，准备将这座位于尼布楚河畔（俄称涅尔恰河）最为心的罗刹人堡寨予以除，而控制这片广大的地区。

    “倘若中国有变，朝鲜当作何选择？”闫华意有所指地问。

    凭什么呀？

    待今年四月，河化冻后，从雅克萨堡方向来了两百多名援军，还携带了两门8磅加农炮，乘坐十几艘小船，一路辗转抵达宽甸堡，负报搜集和地理探查任务的邱维林也随军来到了此，以实地了解当地形。

    两门8磅陆战炮猛地发一声怒吼，弹瞬间而，飞向前方的罗刹人城堡。但火炮的角度有些了一，炮弹越过城墙，落到了城寨里面，引得对面的十几个罗刹人一阵奚落。

    5月18日，尼布楚。

卫护时，立即得到了明确的回应。